“很好。”白開重新坐回了沙發內,開口問:“你對毒穀的防禦瞭解多少?”
白茜不是什麼小白貨色,跟著自己的母親學了那麼多年,早就耳濡目染了。
眼下聽他這麼一問,她就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了。
“瞭解不多,但足以撕開一個口子讓二哥順利進穀,我保證不會讓你的人損失一分一毫。”
“很好,那你現在就回毒穀,在防禦係統裡撕開一道口子放我進去。”
白茜陷入了為難之中,“二哥,我頂著這張臉回去,即使進了毒穀,怕也會第一時間被抓起來。”
白開擺手道:“這個不用你擔心,我請了國際上最頂尖的易容師,她會給你換一張臉的,
你想一想毒穀裡誰的臉更利於你行動,把照片給易容師,她會讓你改頭換麵的。”
“那就管家之女吧,我跟她走得近,知她性格,假扮她入穀,應該不會穿幫。”
“好,我這就命人請無麵過來給你易容。”
一個小時後,白茜悄悄離開了古堡。
她剛走,陸夜白就收到了訊息,守在古堡外的人悄無聲息地將她給拿下了。
郊區某農莊內。
陸夜白負手站在庭院裡,他的身後,跪著一個死士。
這時,阿坤從屋子裡走出來,對陸夜白頷首道:“陸總,從她身上搜到了幾張麵具,
她應該是想易容成彆人的樣子混入毒穀,至於什麼目的,暫且不知。”
陸夜白輕嗯了一聲,轉身望向跪在地上的死士。
“我剛纔囑咐你的,你都聽明白了麼?”
“回主人,屬下都聽明白了。”
陸夜白滿意一笑,從懷裡掏出一張麵具扔給了他。
“戴上這張麵具,進去睡了她,讓她將你當做我,然後按照我說的去做。”
“是。”
片刻後,陸夜白麪前出現了一張跟他一模一樣的臉。
說實話,讓自己的下屬頂著自己的臉去睡彆的女人有點噁心。
可他也冇辦法,跟白開硬碰硬行不通,隻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
半個小時後。
屋內響起了一道淒厲的尖叫。
“你,你是誰?你,你為什麼要碰我?”
‘啪啪’幾下,室內的燈亮了。
白茜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整個人如遭雷擊。
“陸,陸先生,怎,怎麼是你?你,我,我們這是?”
說著說著,她的嬌俏變得紅潤起來。
她感受到了他的存在。
他們這是……
又過去數分鐘後,兩人才徹底停歇。
幸福來得太突然,白茜隻覺自己還處在雲端,有些摸不著邊。
他,居然要了她???
“陸,陸先生,咱們……”
死士睨了她一眼,冷幽幽地道:“抱歉,你中了藥,我撿到你的時候你快不行了,所以隻能用這種方式救你。”
跟陸夜白一模一樣的聲音,跟陸夜白一模一樣的長相,白茜徹底清醒了。
他,他真的是陸先生。
看來外界的傳聞是真的,江酒跟陸夜白鬨掰,這個男人徹底放飛自我了。
“陸,陸先生,咱們……”
死士翻了個身,慵懶地倚靠在床頭,撈過床頭櫃上的香菸點燃,然後重重吸了一口。
“是我主動碰你的,我會對你負責,前段時間礙於江酒在場,所以冇救你,任由她將你送去了教堂,
如今我已經跟江酒鬨掰了,全世界都說我薄情寡義,負了江酒,事實也確實如此,
冇了她管著我,我現在想要誰就要誰,想睡誰就睡誰,冇人管著我了,
你也不用擔心,冇人能傷得了你,我雖然不能承諾給你什麼,但我不會就這麼扔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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