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無聲一歎,把視頻的事情跟她說了一下。
時宛聽後,微愣住了。
默了良久後,才笑道:“要我說啊,這就是有心之人故意拍下來刺激你的,你要是當真了,你就輸了。”
江酒不禁失笑,“她故意刺激也要有故意的資本,裡麵的人確實是陸夜白,他們假戲真做了。”
“……”
時宛不說話了。
是啊,裡麵的人是陸夜白,不管對方目的何在,陸夜白與彆的女人滾了床單是事實。
“你現在在這兒瞎想也冇用啊,酒酒,聽我說,不是自己親眼證實的,就不要去相信,陸夜白有多愛你,我們都看在眼裡的。”
江酒深吸了一口氣,笑道:“嗯,我知道,你不用勸我,我想得通的,時間不早了,趕緊睡吧,對了,需要我給你請個律師辦理離婚事宜麼?”
“不用了,我有個朋友是做律師的,他已經在處理了。”
“……”
…
曼徹斯特。
海因家族。
自從海謹被曝出懷了雲衡的孩子後,整個家族都沸騰了。
海謹懷孕,如果生個兒子,就意味著嫡係一脈又有了新的繼承人。
想想吧,原本嫡係人丁單薄,如果未來家主產子,那這一脈又將興旺起來。
而那些想要覬覦掌權之位的旁係子孫又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海謹本來就是女兒身,本輪不到她來繼承家族的。
奈何現任家主手握重權,執意要扶持自己的女兒上位,還揚言說誰敢阻攔就格殺勿論。
這個時候組織叛變,無疑是以卵擊石。
所以哪怕他們再不甘,也隻能老老實實忍著守著,靜等時機。
海謹的住處。
客廳裡聚滿了人。
家主海先生正靠坐在沙發內,臉色陰沉地可怕。
海謹坐在側麵,雲衡立在她身後。
幾人冷眼看著對麵咄咄逼人的旁係親屬,誰也冇說話。
對麵,一個年輕後生揚長了脖子對海先生道:“家主,我們現在強烈懷疑海謹腹中懷的根本就不是雲衡的種,
她回家族一個月,就立馬有了一個月的身孕,這時間未免也掐得太準了吧。”
他的話音一落,旁邊的中年貴婦附和道:“不錯,我是女人,也是過來人,曾生養過幾個孩子,女人一個月的排卵期就那麼一天,她怎麼就那麼幸運,一回來就懷上了雲衡的種?”
年輕男子又接過了話鋒,“伯父,按照家族族規,族中女子與外族通婚是要被逐出家門的,更彆說繼承家主之位了,
堂妹腹中的胎兒來曆不明,倘若是雲衡的種,那我們無話可說,畢竟雲衡是大長老一手培養出來的族內精英,
倘若不是雲衡的種,而是與外族人結合而成的,那麼這個孩子不能留,她也必須離開海因家族。”
海先生微微蹙起了眉頭,目光落在一旁的中年男人身上,沉聲道:“你纔是一家之主,話都讓你婆娘跟崽子說了,你說什麼?”
中年男人名叫海瑞,是海先生的異母弟弟,直白一點講,就是上一任家主的私生子。
海瑞微微頷首道:“大哥,海謹腹中的胎兒生父不明,必須做羊水穿刺,然後鑒定親子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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