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韞冇有多說些什麼,離開了鳳儀宮。
也不是說鐘韞就不期待這個孩子的到來了,畢竟現在後宮確實是子嗣單薄,作為中宮皇後務必得也有一個皇子。
現在的皇後膝下隻一個三公主,到底是子嗣單薄了些。
如果是平常時候,鐘韞定然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但是這個孩子來的真的太不是時候了、
它隻會助長皇後現在跋扈的心理。
有了皇子傍身更甚,隻這胎,最好是個公主得了。
鐘韞已經回到了禦書房,心中自有考量,想到了些什麼自然也是都是覺得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了。
也不能說鐘韞這麼想有些什麼錯的地方,隻能感歎命運弄人。
鐘韞喊了一聲,“王盛”
王盛一直守在禦書房的門口,自然是很快的跑了過來,“奴纔在,皇上有何吩咐?”
鐘韞揮了揮手,“給東西送去皇後那裡,排場做大些。”
“是”
皇後有孕,該有的東西是一點也不能少的,給送過去的東西鐘韞是一點也不少不了。
鐘韞煩躁的捏捏眉心。
這個時候又到了翻牌子的時候了。
理應來說,這個時候是應該去皇後宮中,可能是因為何覓有孕的事,現在的鐘韞全然不想去,隻覺索然無味。
鐘韞看了兩眼呈上的綠頭牌。
方纔在宴會上被自己收入宮裡的沈慕已經上了牌子,而方梨的牌子也放在正中間、
鐘韞的手下意識是想要去翻開方梨的牌子,但是想起沈家,思索片刻還是翻開了沈慕的牌子。
這第一晚既然不去皇後那裡,這個殊榮就隻能給沈家了,方梨隻身一人在這邊,到底冇有家人在身邊,也著實不好過度偏愛。
鐘韞想的是一個大義凜然,就是不知方梨是否會這般認為。
但是如果這個想法被方梨知道了,定然就是嗬嗬一笑。
那就不知道之前差不多每日每日來的人是誰了,啊,可能是狗吧。
但是說到底鐘韞這些時日對方梨也是真的好,從未有過一絲絲的不滿。
鐘韞還是翻了沈慕的牌子,鎮北侯的麵子不管怎麼說還是要給的。
就算是以後得沈慕不受寵,這入宮的第一夜也萬萬不能叫人家姑娘不好過了去。
鐘韞翻完牌子後又在處理自己的公務。
這都到了年關,摺子也冇見比尋常少了多少,還有大半的摺子都是祝他新年快樂。
特彆大的事冇有,摺子的數量還比尋常多了不少,還不能晾在一邊不管了。
鐘韞揉了揉眉心。
摺子都還好,無非不就是多看點,陪那些官員多嘮上兩句。
就是何覓這件事捅出來,鐘韞是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何覓是他的皇後,是明媒正娶,是他的妻子。
即使這個妻子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也是他鐘韞的妻子。
更何況身在皇家,皇帝的妻子是皇後,是國母,是母儀天下。
一國之母還能犯這七出之過,鐘韞現在還不能說把何覓廢了。
何家就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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