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丹橘,金小姐認識她?”劉能一臉詫異的問道。
金綰道,“是的,老朋友了。”
這個時候,劉能好像明白過來了一點,既然是江丹橘的朋友,來找江磐報仇的話,倒是能說的過去。
畢竟,江磐曾經對鬱家做出的事情,他多少有聽劉敏蘭提過。
那時候,劉敏蘭讓那個劉能,把江丹橘的第一次,直接給賣掉,他們既能得到錢,又能把江丹橘給毀了,同時還能成江桃李和顧重深之好。
一件三雕的事情,劉敏蘭一直在他麵前稱道。
當時,他還提醒劉敏蘭道,怕是江磐知道了,他們合夥對待他的大女兒,會把劉敏蘭趕出江家。
劉敏蘭才把江丹橘不是江磐的親生女兒的事情,告訴了江磐。
隻是,他們,就連江磐都不知道江丹橘就是鬱家的二女兒鬱莞的孩子、
更不知道江丹橘還是曾經在白城非常難顯赫的金氏家族的孩子。
既然金綰說了自己是江丹橘的老朋友了,那劉能再傻也不敢把他和劉敏蘭當初對江丹橘做的事情,說出來。
劉能隻能挑一些不痛不癢的說。
當然是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江磐的頭上。
金綰一聽,就知道劉能這是故意繞圈子。
她冷冷的道,“看來你還真的是知道江丹橘不少事情,你是不是專門避開一些重要的事情。”
劉能嚇得馬上跪下道,“金小姐,我真的不是瞞著您什麼事情,我是不知道您歲什麼事情更感興趣。”
金綰也不知道,劉能到底知道多少,隻不過看他這個心虛的樣子,肯定有事情藏著掖著呢。
她故意當作瞭如指掌一般,斜睨著腳下的劉能,“就是當初你的女兒江桃李和顧重深訂婚的時候,他們對江丹橘到底做了什麼?”
劉能聽到金綰隻是提到“她們”,那當然是指劉敏蘭,自己畢竟冇有在明麵上出現。
可若是說自己哇完全不知情,那要是金小姐給查出來的話,自己要被送去債主那裡領千刀萬剮之刑了。
她馬上道,“金小姐,都是劉敏蘭,是劉敏蘭,當初江桃李聽說厲歲寒在那方麵冇有能力,死活不願意嫁過去,就想先把江丹橘的男朋友的搶到手,這樣,正好可以讓江丹橘給嫁到厲家去。”
金綰覺得這些實在是無關緊要,臉上露出一點不耐煩,她身後的保鏢,一腳踢到了劉能的肩膀上,狠狠的道,“金小姐問你話,還不好好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不......不是,我說,我都說,求求你,給我留條命。”
“那我問你,江丹橘進的為什麼是厲歲寒住的房間?”金綰直接問道,她實在是太想知道了。
劉能被金綰的保鏢這一腳踢的老實了,隻好如實招來,當然這裡麵的責任,他都推到劉敏蘭的頭上。
“是劉敏蘭,她說江丹橘和她的外婆,這些年來一直白吃白用江家的錢,馬上就要出嫁了,拿不出禮金了,隻好把她的初夜賣了,換點錢來,這樣也不枉江家把她養大,所以就找到了一個要買乾淨女人的人,冇想到買主就是厲歲寒。江丹橘喝的水裡,被下了一種可以迷惑神智的藥,以為和自己同房的是自己的未婚夫顧重深,所以,就是這樣。”
金綰聽到劉能說到一半的時候,已經氣得渾身發抖。
她身邊的保鏢,將她扶住。
劉能顧著地上,根本不敢抬頭看金綰的表情。
一股腦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就連最後,怎麼樣把監控錄像給和毀壞的事情,都和金綰交代的一清二楚。
劉能說完後,一個勁的磕頭求情,“金小姐,我當初幫助劉敏蘭做這些事情,是她逼我的,不然不讓我認江桃李這個女兒,我也是實在冇有辦法,我一個人孤苦伶仃,以後老了連個人照顧都冇有,我還指望著江桃李給我養老送終呢,所以我纔不得不幫她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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