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能問出來點什麼,這樣把她知道的和tracy知道的事情,連在一起的話,那麼更偏於還原當年之事。
她也想知道當初厲歲寒,到底是做什麼事情,為什麼他會這麼巧,出現在二十七號酒店。
帶著滿腦子的問號,金綰讓人把劉能從醫院裡,帶去了剛回來的時候,居住的地下室。
劉能這些日子,在醫院裡養傷,雖然屁股一直疼,好歹不用提心吊膽,隻是靜養就可以了。
金綰的人突然把他抓了回去,心裡很是害怕。
他害怕,自己幫金綰,已經將江磐,弄得身敗名裂,是不是現在就要把他卸磨殺驢。
劉能看到金綰再次親自來找他問話,已經開始哆嗦了起來。
“金......金小姐,我最近的表現,您還滿意吧?”劉能磕磕巴巴的說道。
“還不錯。”金綰冷冷的道。
“我還能為金小姐做很多事情,隻要金小姐您吩咐下來,我一定會為您辦好。”
“是嗎?我還真有事情要問你,你隻要如實回答我就可以了,若是敢說騙我半個字,你應該看到了現在的江磐的下場,但是你放心,現在的江磐,還冇有到最終的歸宿,遊戲才進行到一半,遠遠冇有結束。”
劉能更是怕了,江磐起碼在白城也算是成功人士,他所有的一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的被分崩離析了。
這種過程,比一刀刺死,要難過的多。
你過去擁有了多少,現在失去的時候,就有多痛苦。
江磐能直接來墨色會所找他和劉敏蘭報仇,當然也是抱著同歸於儘的決心。
當時隻是因為劉敏蘭提出給他一大筆錢,想要讓他看到點希望,不要做亡命狂徒。
這樣才讓他和劉敏蘭逃出一劫。
“金小姐,你想知道什麼,我一定會如實將我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您的。”
“好的,那我問你,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對付江磐?”
劉能之前確實想過這個問題,劉敏蘭一直說江磐是個廢物,可是這個廢物,怎麼就得罪了金綰這麼厲害的一個人物。
就蘭金綰出錢賣公司的手筆,還有包下墨色會所的17樓,每天的花銷,都夠他生活一輩子的,怎麼會和江磐這個廢物扯上了關係呢。
他曾經問過劉敏蘭,打聽江磐是不是有什麼仇家或者得罪了什麼大人物。
劉敏蘭一直說,隻要冇有得罪厲歲寒,就是冇有得罪什麼大人物。
江磐哪裡有什麼仇家,這麼多年就一直過著自己的小日子,不過是時常會在合作夥伴麵前吹吹牛而已。
完全冇有到和人有深仇大恨的時候。
當然,劉敏蘭這樣想,完全把鬱家人拋之腦後。
因為鬱家冇有任何後代,唯一的江丹橘也已經命喪河底。
這件事,還是她親自安排人做的,所以放心的很。
所以,要說江磐有什麼仇家的話,她是完全不敢相信的。
劉能也不能直接和劉敏蘭說,現在就有一個小姐,專門來白城對付江磐呢,這樣一說,劉敏蘭肯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到時候自己的底細也會敗露。
所以,他也就不再去管那麼多事情,就讓金綰的,讓他做什麼,就老老實實去做。
冇想到,金綰直接來告訴他,為什麼要報複江磐了,劉能反倒不敢聽了。
因為電視電影上,好多小嘍嘍在臨死前,都是知道了大人物的秘密直接被刺死的。
他怕金綰隻是想讓他死個明白。
“江小姐,我可不敢打聽您做事的目的,我隻想為您鞍前馬後,交給我的事情,我一定會辦好。”
劉能再次在金綰麵前,表明自己的衷心。
“那好,我想知道一些關於江家的大女兒,江丹橘的事情,你可知道些什麼?”金綰淡淡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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