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歲年說,他是要對你肚子裡的孩子負責,才把你接到這裡養胎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這些事情你還是去問厲歲年比較好。”江丹橘道。
這時,小左端著茶水上來了,“太太,請用茶。”
“你先下去吧。”厲母道,一幅家裡女主人的做派,真是讓江丹橘有點彈落眼珠。
“聽說你和厲歲寒有過一段短暫的婚姻。”厲母開始步入正題。
江丹橘不語,低頭喝茶。
“我不知道你給我們歲年喝了什麼**湯,隻要我在,你就彆想嫁到厲家來。”厲母說話的時候,聽起來像是在咬牙切齒。
江丹橘扯了扯嘴角,差點冇笑出聲來,便道,“伯母,您好像不是厲家人吧。”
厲母抬眸,發出一聲冷笑,“該不會那個女人的兒子,在你麵前,說了不少詆譭我的話吧。”
厲母所說的那個女人,就是指厲歲寒的母親慕環,冇想到她是這樣稱呼厲冬的原配夫人的。
厲歲寒倒是從冇有在江丹橘麵前,提到過厲歲年的母親,大概是不屑於提起吧。
“伯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不好了。”
江丹橘這句話,讓剛纔一直壓著脾氣的厲母,瞬間爆出了,提高了嗓門道,“你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居然敢說我是小人。”
江丹橘道,“我有名有姓,哪裡是來路不明,伯母你剛纔不是叫我的名字嗎?”
“你居然還敢頂嘴。”厲母氣得眼睛裡像是冒了火。
江丹橘倒是有點意外,一個外在如此優雅高貴的女人,一開口,滿是不尊重人的話,空口白牙就從她嘴裡說出來。
“我在陳述事實,你要是認為我在頂撞你,那我也冇辦法。”
厲母原以為江丹橘隻是長的漂亮的草包,一時迷糊子自己兒子的眼睛,為了肚子裡的孩子纔會把她接到家裡來,冇想到江丹橘是伶牙俐齒,真是把她氣得不輕。
厲母一輩子都冇有進過厲家老宅,冇有得到過厲家的承認,以前為了兒子在外麵也是做低伏小,安安分分。
現在厲歲年做上厲家總裁後,她覺得自己的身份和以前不一樣了,氣勢上也是囂張了不少。
其他以前看不上她的人,現在都開始恭維她,冇想到來到江丹橘麵前,婆婆的威嚴還冇樹立,就被江丹橘給頂了回來。
“你不要以為肚子裡有了我家歲年的孩子,就可以肆意妄為,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
江丹橘嗤笑了一聲,還真的會倒把一耙,明明是她說話先不尊重人在先,才被回擊,現在都是變成了彆人的錯。
“那我就不陪您喝茶了。”江丹橘說完,就起身離開,回了自己的房間。
留下厲母一個人坐在客廳裡,氣撲撲。
厲歲年的母親叫羅月,她和厲冬剛認識的時候,厲家還冇有現在的地位和財富。
後來,厲錦榮為了厲家的發展,便讓厲冬和白城的名門世家慕家聯姻,便把他們拆散了。
她一直以來都是作為外室存在的,即使生下了厲歲年,並且後來厲歲寒的母親去世,也一直冇有成為厲家的人。
如今看到江丹橘,隻是肚子裡有個孩子,就敢在她麵前耀武揚威,真是反了天了。
她以前為了抓住厲冬的心,一直在努力經營,費儘心機。
現在兒子也大了,又是如此優秀,是自己一直的驕傲,如今,眼看著就要讓一個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的女人搶走,她不能坐以待斃。
江丹橘一天都呆在自己的房間裡,眼不見心不煩。
她為瞭解悶,開始學著織東西,剛開始是為肚子裡的孩子織個小圍巾。
這些東毛線,棒針都是從以前的家裡帶過來的,現在無聊,正好可以有事情做,打發時間。
晚上,厲歲年回來的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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