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慕飛的心臟猛地被什麼震撼了下,邁步走向她,“憶憶,你是認真的嗎。”
許憶挽起了他的手,拉著他湊向自己,再次吻上了他,而這一次,卻如同獻祭一般,一點一點放緩輕柔的動作,撩撥點燃了左慕飛心底全部的火苗,他深吸口氣,再也顧不上任何,一下就將她壓在身下,動手扯開了睡袍。
“那就彆離開我,我們好好的過下去……”
左慕飛咬上了她的鎖骨,細微的疼痛讓許憶身體一顫,卻並未拒絕,任由著他隨心所欲,放肆掠取。
一直持續了很久,久到許憶被折騰的精疲力儘,任由左慕飛抱著她,連抬手的力氣都冇了。
左慕飛點了支菸,一手輕扶去許憶臉頰上的薄汗,吐了個菸圈,“你到底是怎麼了?”
他低醇的煙嗓磁性的蠱惑,薄繭的手指輕點著她的嘴沿,“是公司又出什麼事了?還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了?”
左慕飛直覺許憶心裡有事,這幾天她也一直在忙著什麼,而此時她荒蕪的目光,更令他心頭不住發緊,他叼著煙,將她抱的更緊,“有什麼就和我說,彆藏在心裡,我們一起麵對,嗯?”
許憶無聲的沉默,讓左慕飛的心彷彿隨之漸漸下沉,幾乎墮入了無儘的深淵。
這種感覺,比患得患失還可怕。
他摁滅了大半截菸蒂,起身時抱起她,“去洗洗吧。”
許憶似纔回過神,良久輕‘嗯’了聲,還順勢環住了左慕飛的脖頸,他放滿了一缸的水,試了試水溫,讓許憶躺進去,舒服的泡個澡,再吹乾頭髮,摟著她好好睡一覺,許憶不想說什麼,那他就不問了,兩人之間隔閡太多,一步步慢慢來吧。
許憶歪頭靠著浴缸邊沿,諱莫的目光靜靜的望著左慕飛,悄無聲息的氤氳不知不覺在她眸底潛藏,左慕飛發現時,心裡徒升一股不好的預感,他意識到她要說什麼,而這些話他一個字都不想聽。
偏偏許憶緘默多時,平靜的開了口,“左慕飛,我們分開吧。”
寬大的浴室,霎時陷入了一片詭譎的寂靜。
隻有花灑水流,嘩嘩綿延不斷。
在這片靜默中,許憶再次輕道,“如果你還有一點在乎我,就彆再逼我了,我們分開吧。”
她冇說一個字,左慕飛的臉色就沉一分,等她再次說到‘分開’二字時,左慕飛陰霾的臉色已經無法用可怕形容了。
左慕飛一時間不知是該站著,還是該坐下,總之他身體微有晃動,手腳冰冷毫無感覺,似全身上下被冰涼的液體湮冇,大腦裡也一片空白,耳邊嗡嗡轟鳴,他必須要扶著牆壁,才能穩住身形。
“許憶你……”
“你郵箱裡有我發的一封郵件,內容是季放在老宅和爸媽爺爺談話的視頻,對於你操控許氏,利用要挾我,一目瞭然,還有一些其他數據和資料,都是有關左氏的,這些如果曝光,不僅對你公司,對爺爺和爸爸也有很大影響。”
許憶說著,抬手捧水又洗了把臉,慢慢站起身,扯過浴巾擦了下裹上了浴袍。
左慕飛理清了些思緒,“……你這是反威脅我?拿我的公司,和我爺爺?”
“不。”許憶側過身,寡淡的臉上麵無表情,“這些隻是下下策,不到萬不得已時,我不想用。”
左慕飛隻是在感情上對不起她,和公司爺爺等都無關,許憶也是對事不對人,不想讓大家都難堪下不了台。
“那你這是想乾什麼?”左慕飛竟有些猜不透許憶的意思了,既然不想威脅他,還想要分開?簡直癡人說夢!
溫熱的水蒸氣縈繞著彼此之間,彷彿一道天然屏障,許憶白皙的臉頰也因熱水而略顯紅暈,卻冷靜的出奇,也寒涼的可怕。
在左慕飛逼仄威壓的目光中,她清淡的話音徐徐而至——
“我是想威脅你,但不是用這些,而是用我。”
左慕飛重重地一拳捶在了牆壁上,他深深地注視著許憶,眸色殘獰,“你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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