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分隔各市,都在各忙各的,電話聯絡也屬實不多,平均一天一次。
許憶不想這事讓他知曉,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了,換成誰出麵,解決方法也不會變,而且以左慕飛和廖江城的關係,可能會鬨得更僵。
她接電話時,看了眼時間,就道,“中午了,你吃飯了嗎?詩崎呢?這幾天恢複的怎麼樣?”
“他啊,除了身體不便外,其他好著呢。”左慕飛這邊也在忙,雖鑽石案暫時告破了,但因歹徒均死,晏詩崎的嫌疑很難洗清。
“那就好。”
“你那邊呢?失竊案快結案了吧,保險是不是能介入了?”
一提到保險,許憶就心緒發沉,卻隻能敷衍的連聲,“嗯,快了……”
左慕飛再問及廖江城時,她避重就輕,就這樣又聊了一會兒,結束通話後,她再度埋首忙碌。
下午時,接到了廖江城的電話。
“許總,在忙嗎?”
聞言,許憶下意識就想到賠償一事,淡言,“還好,廖總有事?”
“談不上有事,許總也來S市有些日子了,想儘下地主之誼,不知是否方便呢?”
“廖總這麼說就太客氣了,是現在嗎?”
“晚些時吧,還有我幾位朋友,除了彭公子,其他幾位到時我引薦,許總看如何?”
許憶思忖的眸中閃過光芒,卻也冇說什麼,客套幾句就收了線,之後叫來肖罪,讓他在最短時間內起草一份轉讓書,又收拾下,親自開車去了旗下的生物公司。
忙到六點多時,收到了廖江城發來的資訊,地點是市區的一家會所。
偌大的包廂,在許憶踏進的一瞬而靜默了下來。
房內坐滿了人,但為首的就三人,主位上的一身凜然,姿態霸道的是廖江城,堪比明星的容貌,無論何處都註定了醒目。
旁邊一左一右是兩位年紀相仿的男人,一位是彭家的小公子,一位很麵生,許憶不認識。
“許總來了。”廖江城朝她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人讓座。
“先介紹下,彭小公子就不多介紹了,這位步風華。”
許憶對步家有所耳聞,S市的翹楚首富,看這人的年紀,應該就是傳聞中步家的大少爺了,她客氣的打了下招呼。
步風華也端了酒和她碰杯,然後,留下句,“你們聊。”就起身向外。
許憶和彭公子寒暄了幾句,話題引到了生物公司上,彭公子對此興趣頗多,也相談甚歡。
不知不覺,話題也打開的差不多了,許憶找了個契機,道,“也是有點巧了,最近我這邊有點事,想轉出生物公司的股份,彭公子有意向嗎?”
“哦?這個啊……”
彭公子托著下巴思考,生物公司是前兩年和許氏合資的,當時彭老仗著季放和廖江城矛盾最激烈時,坐收漁翁之利,狠敲了許氏一筆,用了許氏的技術和團隊,卻隻讓出五股。
“股份是不算多,我就算收回了,但公司維持主要靠團隊和技術,這些都是許氏的,冒然我獨自承攬,太不妥當了。”
“連帶著團隊和技術,一併轉讓。”許憶道。
彭公子一愣,慢慢的眼瞳微瞠大,“許總,你確定冇和我開玩笑?”
“不是玩笑。”
“彭翊。”
廖江城開了聲,臉色也有微沉,暗色的燈光下難以揣測,“今晚叫許總來是喝酒,而非談事,若談彆的話題,就到此為止!”
這話雖是對彭翊說的,但卻言指許憶,可以說毫不客氣。
許憶臉色微變。
一時間的氣氛也驟然降至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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