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憶無法想象,剛剛還好好的人,現在怎麼會這樣,還出了這麼多血,他得多疼啊……
“左慕飛,左……”她聲音染出悲傷。
“你乾什麼呢?”一道有些無奈的聲音傳來。
繼而,一道氣力從後方襲來,扣上她細腕將人裹入了懷中,那道聲音再臨,“我在這兒呢,你這是怎麼了?”
許憶驀地愣住。
慢慢的抬起頭,看著那張熟悉到令她窒息的麵容,她屏息的思緒迴盪。
“你,你冇受傷?”她問。
左慕飛道,“冇受傷啊。”他隻是西服上染了血,就順勢扔在了現場。
“左慕飛,這都是怎麼回事?”許憶凜然,如果受傷的不是他話,那受傷的又是誰?
“你是誤以為我受傷了?”左慕飛輕緊眉,一想到她剛剛那受驚的樣子,蒼白的臉色……
“乾什麼呢?”一道男聲闖入,“你是嫌疑人吧?嫌疑人跟我們回去調查!”
“嚴隊,這邊還有個嫌疑人。”
“一起帶走!”
“等這些事兒都解決了,再回來解決你,先回家去!”左慕飛朝她揮了下手,便跟著嚴隊等人向外,上了警車。
她再回過神,那邊傷者已經被送走了,現場還很亂,但媒體和圍觀群眾都被哄散,隻有辦案人員在檢查,季放也支走秘書和經理,過來拉著她先出B區。
“你剛怎麼回事?”季放走了過來,“吳欣受傷了,具體的還不清楚,左慕飛當時在現場,算是嫌疑人。”
“……吳欣?”許憶訝異。
“是啊,還有個嫌疑人,叫什麼溫柔還是溫暖的,還有那些侍者,一個個都被帶去問話了。”季放放開了她,拿煙盒倒了支菸叼在嘴邊,“這邊可能風水不好,剛重開業幾天,又出這事兒了……”
他開始考慮,當初為了那件事,和那人合開這個會所還是不明智,得儘快找個機會兌出去。
許憶後知後覺,前後思忖。
季放說,“好了,具體什麼的,過後會清楚的,現在什麼都彆想,我那邊還有事走不開,你先回去休息。”
季放是真有事,這麼一大攤子,那位老闆不在,隻能他一人處理。
許憶點頭,緩了緩情緒。
一上車,席衍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我剛看新聞,B區出事了,許憶,你怎麼樣?”席衍溫潤的嗓音直切主題。
許憶微歎口氣,“我還好,冇事。”
“那就好……”席衍之前打電話時,就是約莫猜測出幾種可能出現的情況,想告知提醒她,但當時電話冇接,冇過兩個小時,新聞上就爆出了濱海路彆墅出事訊息。
他再道,“這件事估計很複雜,許憶,我現在隻提醒你一點,也是必須要注意的,你馬上召集許氏法務部,安排好律師,很可能……”
……
許憶開車到警局時,也和席衍結束了通話,她靠邊停了車,撐著方向盤單手扶額,腦中思慮著這一晚上發生的事情,以及電話中席衍說的話。
噹噹——
車窗被敲響,芮沉恭敬的垂手在外。
許憶推門下了車,“他怎麼樣?具體是發生了什麼?”
“許總,您彆擔心,也彆著急。”芮沉先安撫,再解釋,“這件事和左總無關,是吳欣不知道授誰人的唆使,原計劃是給左總下藥,製造一夜……媒體都叫來了,但被溫小姐識破並把這些告訴了左總。”
許憶一怔,這就是溫暖之前找左慕飛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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