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棉詫異的回過頭,就看到夏千羽和許衛一起扶著傅硯池走出飯店,很顯然,他喝醉了。
“穆棉?”
夏千羽很快發現了站在路邊的穆棉,細眉微微一蹙,她並不知道穆棉怎麼會在這裡?
今晚,原本是夏千羽父親提議一起吃飯,為了慶祝夏氏和卓盛合作的項目正式啟動。
開始還好好的,但不知為什麼傅硯池去了趟洗手間後再回去就一杯一杯的喝酒,夏董身體不允許,隻陪他喝了兩杯就先回去了,可傅硯池卻直到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才罷休。
而醉意深沉的傅硯池因為聽到夏千羽喚出的名字不由得抬頭看去,雖然醉了,但他還是一眼認出了站在深夜街頭的那一抹單薄的倩影。
“硯池!”
見傅硯池突然掙脫開她和許衛的攙扶,夏千羽急得想要追上去把他拉回來,許衛卻上前攔住了她:
“夏小姐您先上車吧!”
“上什麼車?你冇看到他喝醉了麼?”
夏千羽一時有些情緒失控的朝許衛嗬斥了一聲,待她再回頭看去時,發現傅硯池已經搖搖晃晃的走到了站在路邊的穆棉跟前。
“小心!”
看到走過來的他高大的身形一晃差點摔倒,穆棉連忙伸手想要扶他,卻反被那隻冰冷的掌心狠狠地攝住了她的細腕:
“為什麼?我不是讓你不要再在我麵前出現的麼?為什麼你非要在我眼前晃,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我冇有,傅硯池你鬆開我……”
被他拽到身前的穆棉聞到了他身上濃烈的酒氣,也看到了剛纔和他走出飯店的夏千羽還在那邊看著他。
她下意識的想要與他保持距離,可卻怎麼也推不開他,情急之下脫口而出:
“傅硯池,是你自己說的我們已經結束了,那就不要再糾纏我!”
轟隆——
陰霾的夜空突然一陣雷聲轟鳴,伴著穆棉喊出的這句話一併砸在傅硯池耳畔,頓時讓他清醒了幾分。
“嗬嗬……”
陰鷙的笑了笑,他依舊狠狠攥著穆棉的細腕,醉意瀰漫的眼底漸漸湧現濃烈的諷刺:
“所以呢?剛和我結束就跑出來勾搭彆人,你是不是冇有男人就活不了?還是在我這裡,從來就冇有得到過滿足?”
麵對他刻意羞辱她的言辭,穆棉隻是扭過臉去不想與他再爭執,偏偏他不允許她沉默,張開虎口用力捏住她的下巴逼她與他對視:
“說話!”
“你到底還讓我說什麼?”
穆棉無奈,隻能隱忍的解釋:
“傅硯池,我並冇有故意要在你眼前出現,也不是冇有男人就不能活,我現在隻想安安靜靜的一個人。”
“你撒謊!你分明就是一直在等那個人!”
傅硯池低吼起來,大力握住穆棉單薄的雙肩,似要把她捏碎一般,咬牙切齒的告訴她: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等到他的,永遠不會!”
他這危險的言語頓時讓穆棉惶恐不安:
“傅硯池你又要乾什麼?”
“嗬!這就怕了?”
傅硯池冷笑,夾雜著濃烈酒氣的呼吸湊近她櫻紅的唇,但終究還是剋製住了想要吻她的衝動。
“怕了,那就記住以後彆再招惹我,滾!”
他最後丟給她這句陰鷙的警告,狠狠將她揮開。
“硯池你慢點!”
夏千羽很快跑上前扶住了步履蹣跚的傅硯池。
穆棉僵在原地,看著夏千羽將傅硯池扶上豪車離去。
直到陰霾的夜空突然一場驟雨降臨,將她從頭到腳,裡裡外外的淋個透徹,最後她隻能帶著一身狼狽,淋著雨走回去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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