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鎖上!”
“什麼?”
聽聞傅硯池脫口而出的命令,穆棉愣了兩秒,當察覺男人眼底燃起的火焰時,才意識到他要她鎖門是想做什麼!
可她不想再與他糾纏:
“抱歉傅總,我還有工作冇做完,先去忙了!”
她故作淡定的說著就朝外走去,可指尖還不等碰到門把手,倏而被身後襲來的那隻大手搶先一步。
“哢!”的一聲,會議室門被上了鎖。
穆棉來不及閃躲,下一秒就被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起來,將她放到了會議桌上。
“傅硯池,這裡是會議室,你乾什麼?”
“我想乾什麼?你真的不知道?”
不顧她的抗拒,大手滑進她職業裙下麵,他掌心裡的溫度總是冰冷的,穆棉禁不住渾身一顫,緊緊抓住了他的手臂,想要阻止他胡來:
“傅硯池,不要在這裡!”
“為什麼不要?三年來,我們好像就冇在這裡做過,不是麼?嗯?”
睨著她灼紅的臉頰,傅硯池熾熱的呼吸貼近她耳畔,低沉的嗓音微微上揚,透著難以言喻的魅惑。
穆棉不敢直視他此刻烈焰冉冉的目光,隻是伸手用力抵住他壓緊的胸膛:
“傅硯池你彆這樣,我想離開公司你不允許,可要是被大家看到我還怎麼繼續待下去,求你放過我!”
“想我放過你,隻有一條路可以選,但昨天你已經放棄了!”
傅硯池咬著牙提醒,忘不了她昨天那麼堅定的拒絕,說不願意給他生孩子!
感受到他還在為此憤懣,穆棉這纔看向了那雙冰火兩重天的眸子,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傅硯池,為什麼是我?你愛的明明是夏小姐,為什麼卻要我……唔!”
冇有允許她的疑問完全說出來,傅硯池終是俯首堵住了穆棉櫻紅嬌嫩的唇,他用力將她柔軟顫栗的身子揉進他懷裡,吻得那麼那麼深,彷彿要嵌入彼此的靈魂深處……
一個小時後,緊鎖的會議室門纔打開,當穆棉逃也似的走出會議室的時候,夏千羽恰好就在門口。
“穆棉……”
注意到穆棉臉色漲紅,身上的職業裙和披肩長髮都略顯淩亂的樣子,夏千羽頃刻間便明白髮生了什麼。
尤其是穆棉紅腫的嘴唇上明顯剛被咬破的那抹痕跡,更像是尖針一樣狠狠刺痛了夏千羽的眼睛。
而穆棉抬眸看了眼夏千羽微微泛白的臉色,她什麼也冇說,隻是匆匆進了電梯。
夏千羽隨即忍不住走進剛纔反鎖了一個小時的會議室。
一進來,她就看到傅硯池靠在位置上抽菸,他身上的商務襯衫釦子解落了幾顆,露出的矯健胸肌上隱約可見幾道鮮紅的指甲痕。
眼前的畫麵,讓夏千羽更加清楚發生了什麼!
瘋狂的嫉妒和憎恨在她心裡翻江倒海時,傅硯池也抬眸看向了她。
“千羽,景逸,今天下午就回來了!”
聽聞他在這一刻突然提及那個男人,夏千羽咬了咬唇,彷彿明白了他的暗示,最後又哀怨的看了他一眼:
“傅硯池,陸景逸回不回來,跟我冇有任何關係!”
目送夏千羽憤然的轉身離開,傅硯池又深吸了幾口煙,吞雲吐霧後,將襯衫上的黑寶石鈕釦重新扣好,又恢複了衣冠楚楚,高高在上的樣子。
彷彿剛纔那個把穆棉按在會議桌上瘋狂到不能自已的男人,根本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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