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蔣字彥順手拿起旁邊的檔案就直直地朝助理的腦袋砸了過去:“你還真的什麼都敢說啊!!”
助理忍著腦袋上的滕頭,彎腰將散落在地麵上的檔案撿了起來,然後說道:“可這是事實,不管您願不願意承認,都必須要麵對,不是嗎?然後再想辦法怎麼解決這個事情。”
蔣字彥的臉色很不好看。
看著助理額頭上流下的血,心裡也生氣了幾分愧疚,問道:“讓醫生來給你處理一下額頭上的傷吧。”
“隻是一點皮外傷,貼著止血貼就行,不用這麼麻煩。”助理倒是不在乎這一點傷口,而後正色說道:“您現在不管對那些人有多麼的不滿,但至少得先穩住他們,直到公司裡有足夠多我們的人,至少保證將他們以及他們的眼線都除掉以後不會對各個部門造成太大的衝擊時,纔好對他們動手。”
“這得等多久?”蔣字彥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助理搖搖頭:“如果想要更加平穩地過度,至少也需要上幾個月的時間。”
蔣字彥的臉色又是一沉,轉了個話題:“最近蔣桁一直都很安靜,他難道真的什麼都冇做?他真的甘心將集團交到我的手上?”
助理說道:“根據最近的監視,蔣桁這些天一直都在忙著魅瀾利集團的事情,隻不過,他訂了明天飛華國燕市的機票。”
“去燕市?他要去找喬思沐嗎?!”蔣字彥驚訝道。
助理道:“這個不太清楚,隻不過,如果他要去燕市,這個可能性應該不小。”
本來就已經煩躁不已的蔣字彥,一聽到蔣桁要去燕市,立馬就覺得他肯定是去找喬思沐。
如果這兩個人進一步聯手,那麼他現在這個位置隻怕更加不穩。
他記得之前蔣桁每一次去燕市,每一次去找喬思沐,然後都能夠得到喬思沐更大的幫助,此消彼長,蔣桁得了好,就有足夠的精力和資本來打壓他。
他現在纔剛剛上位,連集團內部都還冇能夠穩得住,如果這個時候蔣桁和喬思沐聯手搞他,隻怕他這個位置坐不了幾天就要被蔣桁拉下來。
不行,他不能夠坐以待斃。
“燕市那邊我們什麼人都冇得用了嗎?!”蔣字彥煩躁地問道。
助理搖頭。
“司徒家呢?!”蔣字彥追問道。
他記得董家和司徒家可是有聯姻的關係,而且司徒家也和他有著關係。
助理說道:“自從董家到了以後,司徒家一下子就夾緊了尾巴一點動靜都不敢有,而且,聽說司徒家的家主現在正在想辦法接觸司徒卿,希望司徒卿回家。
為了讓司徒卿回家,司徒家現在努力討好著司徒卿,而他和喬思沐的關係非常好,隻怕他們也不會願意幫著我們對付喬思沐。”
聽著助理的話,想著董家做的那些蠢事,蔣字彥更加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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