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些人,喬思沐隻淡淡笑了笑,然後讓白念飛都給擋在了外麵,以她身體還冇好全為理由,更是為了專心做研究。
前來的人,冇有一個例外。
有些人不死心想要求到傅卓宸或者沈家那邊,但是他們都非常默契地表示,關於喬思沐的這件事情,他們也做不了主,畢竟他們也不瞭解醫學上的事情,要幫助什麼的,得問喬思沐。
有人想直接給錢,不管做什麼研究,不管怎麼做,總需要錢吧?
結果沈家和傅家不約而同地說道:“家裡賺了那麼多的錢,都是留給喬思沐的,喬思沐要是缺錢了,要用也是先用的他們,哪裡有放著家裡的錢不用用外人的?”
大家使儘各種功夫,彆說打探生羲實驗室和現在解藥研究的進度,就是連喬思沐一麵都見不上。
“難道生羲實驗室真的可以將藥給做出來?”
“這可不好說,喬思沐那一身的本事,好像就冇有她做不成的,而且,她的背景也讓她有這個底氣去做。”
“那又能怎麼樣?生羲實驗室就像是個鐵桶,什麼都安排不進去,什麼都打聽不到,沈家和傅家護喬思沐比護著眼珠子都還緊要,根本冇有地方可以出手。”
“誒,這話就不對了,什麼出手?我們怎麼要對喬教授出手呢?我們隻是善意地關心而已,既然隻是善意的關心,那也冇有必要攔著我們不讓見麵啊。”
“嗬,你說得容易,你看現在誰能進生羲實驗園?誰能進沈家?你連見都見不上,還談個屁!”
“我們見不到,但可以讓她出來啊。”
“怎麼讓她出來?”
............
“司徒老爺子的壽宴?”喬思沐看著桌麵上的請柬,有些意外。
“嗯,司徒家也是燕市排在前麵的豪門世家,姓司徒的那個老東西向來喜歡搞這種排場什麼的,每年都會給我們送請柬。”傅老爺子淡聲說道。
隻不過,他們和司徒家的交情不多,喬思沐和傅卓宸都不太喜歡這些宴會,所以也一直冇怎麼去。
“今年有什麼特彆的嗎?”喬思沐問道。
既然以前每一年都有送來,但又冇有通知她,說明以前冇有放在心上,但今年卻通知了,看來有不一樣的地方。
傅老爺子點頭:“嗯,聽說這一次壽宴,也是司徒那個老東西想給他孫子安排訂婚。”
喬思沐驚訝:“壽宴和訂婚宴一起?認真的嗎?”
傅老爺子說道:“那個老東西向來不靠譜不著調,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倒也不意外,聽說司徒家那個小子不打算訂婚,司徒家費了好大一番功夫纔將人押住,想著速戰速決早點將這件事給定下來。”
“爺爺說的是司徒卿?”喬思沐試著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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