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一切,如果要嚴謹追究下來,還真可以追究到許林武的頭上,隻是......
“但這會不會多少有點缺德?”蔣桁扯了扯嘴角問道。
安彥華:“......你是覺得明明所有的事情都是古雅然搞出來的,卻要許林武來背鍋,所以缺德?”
蔣桁:“......倒也不用說得這麼直白。”
安彥華不在意:“其實說白了,我就是想給古雅然找麻煩,如果你可以直接將她從你們的集團趕走,那我更加高興,至於你們那什麼許林武也好許武林也罷,我也無所謂了。”
古雅然或許林武,二者擇其一。
明麵上看著,從難度上來說,趕走古雅然要更容易。
但古雅然的性格......
以及......
在蔣桁糾結之時,安彥華幽幽地說了句:“那麼重要的位置,掌握著那麼多的資訊和權力,誰不想坐上去?可位置隻有一個,如果在上麵坐著的那個人遲遲不動,其他人也坐不上去。”
聞言,蔣桁眼前頓時一亮。
冇錯,如果隻看這件事情,當然直接趕走古雅然更好。
可如果從長遠計,隻有讓忠心於蔣老爺子的許林武離開,他纔有機會安排自己的人上位。
“好。”最終,蔣桁同意了安彥華的建議。
安彥華也滿意地笑了:“隻要你可以讓古雅然不痛快,我自然會讓你痛快。”
蔣桁微怔後彎唇,“自然。”
古雅然接收到許武林讓人送過去的新藥人和其他一些物資時,非常意外許林武竟然親自來了。
許林武這個人手裡的權力很大,但平時非常低調,很少離開他的辦公室。
“許總怎麼親自來了?”古雅然問道。
許林武麵無表情地說道:“這個藥人情況特殊,我擔心你使用不當會浪費,所以特意過來和你好好說說。”
不知道是不是所謂的企業文化,昌恒集團的那些高層,十個有九個都是這樣的死魚臉,看不出來任何情緒的波動。
古雅然聽明白許林武言下之意,說道:“有勞許總,許總這邊請。”
放置藥人的實驗室裡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古雅然直問道:“許總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
許林武說道:“有人覺得景雅的死我需要負責,過不了多久,這個位置我就坐不了了。”
對你也幫不上什麼忙了。
古雅然訝異:“為什麼景雅的死需要你負責?這是馬總調查出來的結果?”
許林武說道:“這是目前形式需要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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