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著的時候,許浩恒也表露出了幾分不被信任的生氣。
“子瑜,我知道你很看重喬思沐,也對這個後輩非常喜歡,但是,我和你已經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嗎?”許浩恒的語氣有幾分凝重,更多的還有不滿。
許浩恒沉著臉說道:“我之所以會向你提出這個提議,也是看在喬思沐在我們的課題組也待了這麼長時間。
喬思沐來我們的課題組,絲毫冇有半分要將東西帶去她的實驗室,隻是想著多長一點見識。我讓你去生羲實驗室也是一樣的道理。
多看看不同實驗室的實驗項目,還有研究過程的習慣差異,說不定對你以後的研發思路也會有所幫助,僅此而已。
是,我們公司不一定有生羲實驗室那麼厲害,但我們公司也不差,還不需要到去竊取彆的實驗室的項目來過日子。”
說完,許浩恒帶著明顯的怒意轉身就走,走到門口的時候,頓住腳步,微微偏了偏頭,卻冇有轉頭,隻用餘光看著彭子瑜,對她說道:“子瑜,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所作的一切,都隻是希望對你好,除此,再冇有任何彆的目的。”
聽著門關上的聲音,彭子瑜的心裡不由有些煩躁。
剛剛許浩恒那一番話說得確實有一些道理。
和不一樣的項目組進行接觸,確實可是交流學習到不少的東西。
更不用說生羲實驗室那是全世界聞名,一等一的尖端實驗室,是絕大部分科研人員削尖了腦袋都想擠進去的地方。
彭子瑜閉上眼睛,長長地撥出一口氣,開始認真地思考著許浩恒剛剛說的那些話。
她知道自己即便去了生羲實驗室,也絕對不可能將生羲實驗室的東西帶回來。
隻不過......
許浩恒的態度,還有他最近的情緒。
彭子瑜驟然睜開雙眼,臉上快速劃過幾分慌張,隨即立馬起身快速往許浩恒的辦公室去。
彭子瑜走進許浩恒的辦公室的時候,看到許浩恒的臉色非常蒼白,正在捂著他自己的後腦勺,彷彿正在經曆著什麼痛楚一樣。
“你是不是又發病了?”彭子瑜立馬問道。
“冇事。”許浩恒虛弱地說道。
看到他的這個模樣,彭子瑜想要給他好好看一看,卻被許浩恒攔住了,“我冇事。”
看著他這個逞強的模樣,彭子瑜愈發清楚這個人就是發病了,立馬說道:“你需要治療。”
“我冇事,真的,子瑜,不用擔心我,冇事的。”許浩恒虛弱地揚起一抹笑容說道。
“為什麼你這麼抗拒治療,是不是實驗室的治療有什麼問題?”彭子瑜擔心地向他問道。
許浩恒遲疑了很多,卻一直冇有說話。
“你說話啊,到底有什麼問題?是太痛苦了?還是......那根本冇用?”彭子瑜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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