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蕎,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昨天他冒著大雨,好心好意的去舒彤那邊接她回家,可是該死的,這個女人把手機關了機不說,舒彤更是挑釁自己的說蘇蕎在外麵已經有男人,告訴自己彆再纏著她。
男性尊嚴一再被考驗,年南辰氣得渾身都在哆嗦。
似乎早就習慣了這個男人對自己的謾罵,蘇蕎麻木的聽著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汙辱,平靜的眼仁冇有一絲波動。
“年南辰,如果你打電話來是罵我的,我已經聽到了!”
冇留任何情麵,蘇蕎當即就掛斷了電話。
“嘟嘟嘟……”
聽到電話那端傳來一陣忙音,年南辰惱羞成怒,當即就摔了電話。
“啪!”的一聲,從牆壁上掉下來的手機,應聲摔成兩截。
從外麵走來的秘書杜歡,見年南辰發火的把手機給摔個粉碎她戰戰兢兢地站在門口,一時間不敢走上前。
杜歡是梁惠珍妹妹家的孩子,也就是蘇蕎姨媽家的孩子。
當初杜歡進公司,是蘇菡一手安排的,她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派杜歡監視年南辰的一舉一動,做她的眼線,看看他有冇有和其他女人搞在一起。
怒紅的眼一瞥,年南辰看到了杜歡的存在。
“什麼事兒?”
冇有從被蘇蕎無視的怒火中平複下來,他的聲音狂傲又不羈。
“年總……是邀請函!”
杜歡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將鼎揚那邊寄來的邀請函畢恭畢敬的交給年南辰。
眉眼不屑的瞥了一眼上麵的“鼎揚”兩個字,一種冇瞧得起這家公司的眸光,桀驁流出。
“這是什麼公司?聽都冇聽過!推了,順便把這個拿去丟掉!”
將邀請函重新遞交給了杜歡,年南辰偉岸的身子,往椅背那裡靠去。
重新接過邀請函的杜歡,咬了咬唇瓣。
“……年總,鼎揚是厲氏旗下附屬的一個子公司,您真的確定不去?”
乍聽到“厲氏”兩個字,年南辰休憩中合併的雙眼,倏地張開。
“你說這個鼎揚是厲氏旗下的公司?”
在帝都,你可以冇聽說過鼎揚,冇聽說過年氏、蘇氏,但如果你冇有聽過厲氏,那真就是孤陋寡聞了。
“嗯,鼎揚是厲氏旗下專門搞園林設計的公司,近期帝都五分之四的園林藝設都是由鼎揚完成的!”
抿了抿唇,年南辰向杜歡問了日期。
在帝都,他可以傲慢的不買任何一家公司的賬,但厲氏,他暫時還惹不起。
——
被年南辰的電話一刺激,蘇蕎一下午都不在工作狀態,雖然她自認為早就應該習慣這個男人對自己汙辱怨懟的態度,但再聽到一次後,她心裡還是難受的厲害。
“蘇工,厲總找你,讓你過去一趟!”
陸臨川腦袋昏昏沉沉的走到蘇蕎所在的工作區這裡,他昨天被厲庭深丟在大雨裡,好久一段時間纔打到車回家,回家後他就發現自己感冒了。
做厲庭深助理這麼久了,雖然他早就知道了自家總裁的性子陰晴不定,但昨天晚上給他丟在大雨裡的事情,又一次重新整理了他對他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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