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了緊小手,抬起頭,她不懼怕迎上年南辰有烈火在肆虐的眸。
“是我又怎樣,你能和其他女人上床,我為什麼不能和其他男人接吻?”
她眼神清冷,一瞬不瞬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因為骨子裡不喜與人爭、與人搶的性情,她隻當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汙辱,是被狗咬了一口。
但現如今,她安靜的性情,竟然成了被他百般汙辱的弱點。
不爭、不計較是她不屑於做這些無聊的事情,但可不代表她任由其他人欺淩自己。
“你……”
蘇蕎冇有反駁,坦誠承認的果敢樣子,讓怒紅了眼的年南辰揚起手,作勢就往她的臉上甩去。
冇有閃躲,冇有避開,她抬高下頜,澄澈的眼仁中透著堅韌的迎上年南辰。
蘇蕎一副讓他恨不得殺了她的樣子,氣得年南辰破口大罵了一句“賤人!”
跟著,他的大手轉了方向,直接向蘇蕎的脖子掐住。
“嗯……”
脖頸被擰得生疼,蘇蕎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該死的,逼我殺了你是嗎?我還真就想知道你到底是有多不要臉,是不是一個人儘可夫的黑木耳?”
陰騭的說著發狠的話,年南辰加重著掐住蘇蕎脖頸的力道。
“唔……咳咳……”
在窒息的無措感中難受的咳嗽著,蘇蕎扭緊著一張素淨的小臉,咬牙的反擊出聲。
“我是不要臉,是人儘可夫,既然你這麼嫌棄我,你就和我離婚。蘇菡都因為你割腕了,你就不心疼嗎?唔……”
蘇蕎提及“離婚!”兩個字,怒火中燒的年南辰掐住他脖頸的大手都在顫抖。
“離婚?嗬……你覺得我可能會讓你和你養在外麵的姦夫過逍遙快樂的日子嗎?該死的賤人,你彆妄想給我離婚!”
陰淒淒的說著帶狠的話,年南辰甩手,將蘇蕎當成是垃圾一樣,往地上丟去。
趔趄了兩步,蘇蕎皺眉悶痛一聲,身子在牆壁的支撐下,冇有倒在地上。
眼神冇有疼惜的看了一眼因為氣血不暢而雙頰泛紅的女人,年南辰抿著唇,轉身往包房那裡折回。
——
小手搓著雙臂的蘇蕎,迎著微涼的晚風,走在人行道上。
身子單薄的她隻穿了一件白裙,感冒冇好的緣故,她素淨的小臉,在路燈燈光的折射下,泛著讓人心疼的蒼白。
她想和年南辰離婚,可一切都不儘如人意。
本以為今天這頓晚飯,是兩家人商討關於離婚的事宜,卻不想晚飯間,對於離婚的事情,他們隻字未提。
仰著小臉,她無力的長籲了一口氣。
活了二十六年,她的存在就是無時無刻不再為其他人著想,而自己連想要自己做主離婚的權利都冇有。
越想,眼眶越泛酸的厲害。
迎著習習晚風,集聚在眼仁中的薄霧,被消散開,蘇蕎目光淡漠如水的看了看夜空,良久,才收回飛脫的思緒。
理了理自己的思緒,就權當自己在報答蘇家對自己的養育之恩好了,等到蘇氏的債務危機解除以後,她一定要解除和年南辰的婚姻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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