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蘇菡瞬間變得委屈下來的一張小臉,站在一旁雙臂環胸的年南辰,當即就沉下了一張俊朗五官的臉。
走上前去,他以保護的姿態,一把就將蘇菡收入了臂彎中。
投射在灼熱的眸光在蘇蕎那一張讓他厭惡的臉上,他話語中帶著譏諷口吻的蠕動著唇。
“蘇蕎,和我年南辰剛結婚兩天,你就兩天晚上都冇有在家住,怎麼,因為我不稀罕你,你就癢的厲害,出去偷、腥了是吧?”
“……”
“到底是抱養來的,不知道擺正自己的位置,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樣一個會使用手段的女人,既然你上了年家的戶口簿,掛了年家少夫人的頭銜兒,你就給我老實兒,如果你再自持年少夫人的身份做讓我反感的事兒,我絕對會讓你生不如死。”
眯了眯透著嫌惡神情的眼,年南辰瞥都不稀罕瞥一眼蘇蕎,便擁著蘇菡楊的腰肢,轉身上了樓。
劈頭蓋臉的話,如同冷水一般從頭到腳淋濕個徹徹底底,讓蘇蕎本就緊繃的身子,如同身處在寒冬臘月裡,凍得都不會動彈。
看著一場冇有硝煙的戰爭,以蘇蕎被踐踏的一錢不值而告終,坐在沙發中修剪指教的趙雅蘭,嘴角泛起悻悻然的譏諷。
“蘇蕎,有點兒腦子的話,就自己去找年永明,主動和他說你要離婚!”
——
“你真打算在我這裡住下啊?”
看著從揹包裡拿出零零散散物件的蘇蕎,舒彤穿著浴服,雙臂環胸的倚在門框旁。
“嗯,我先在你這裡住一段時間!”
她真的不想再繼續在年家那個隨時都會讓她窒息的家裡生活下去,似乎隻要她多待一秒,就會胸悶氣短。
近期年永明去了外市出差,要好些時日回來,反正年家除了年永明拿她當人看以外,其他人都恨不得把她視作眼中釘、肉中刺。
既然這樣,她還不如自己有點兒自知之明的搬出來,這樣也省得因為自己的存在礙著年南辰和蘇菡的好事兒。
更何況,少了她的存在,年家人也不會在意的。
“我不想回蘇家,讓他們擔心我!”
想到蘇正天和梁惠珍,蘇蕎整理手中衣服的動作一滯。
不管怎樣說他們都是養育自己一場的父母親,哪怕自己和他們之間冇有血緣關係,也不想他們因為自己的事情而操心。
看著眼前這個時刻為他人著想的摯友,舒彤忍不住唏噓出聲:“你總是這麼替彆人著想,他們有冇有想過你的感受啊?”
“……”
“要我說,你就回到蘇家,和蘇正天把話都說明白了,告訴他,你不愛年南辰,年南辰也不愛你,你們誰也不愛誰,在一起就是受罪。真是的,都這樣了,你何苦折騰你自己不說,還讓所有人把你當罪人一樣的看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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