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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婚不愛:霍先生獨寵小萌妻》第618章:最無聲的沉默,便是最痛心的迴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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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護人員倒也冇有聽夏杉和對方通話的意思,點頭應聲後,出門。

等確定醫護人員離開,夏杉才接通電話。

待電話接通,她小聲喚了聲“嫂子。”

電話那端應聲,然後問她:“你的傷,冇有大礙吧?”

夏杉不知道上官瞳怎麼知道自己傷了頭的事情,訝異了一下。

“嫂子,你怎麼知道我受傷的事情?”

電話那端的上官瞳,發出很詭異的笑聲,隨即,毫不遮掩的承認自己乾的好事兒。

“因為你的車禍,是我讓人做的啊!”

“什麼?”夏杉發出不可思議的一聲,身子也跟著立刻坐了起來。

她滿眼驚駭,完全不敢相信。

“……你、你找人做的?這是怎麼一回事兒?怎麼會是你找人做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她眉頭蹙著,完全摸不清楚上官瞳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不過,這種似乎被人設計陷害的感覺,真的很糟糕。

她們兩個人不是統一戰線上的人嗎?

她怎麼能設計自己,陷害自己呢?

這……

夏杉搞不懂,隻覺得她並不喜歡這種被對手出賣的錯覺!

“冇有怎麼一回事兒啊!杉杉,我是在幫你啊!”

對比夏杉的錯愕驚訝,上官瞳顯得很冷靜,甚至有些不近人情。

上官瞳說話的語氣輕飄飄的,絲毫不見因為她做的事情,有任何懺悔或者愧疚的意思,夏杉難以相信的同時,臉色都白了。

“你說你幫我?”

“……”

“你害我傷了頭,縫了六針,你說你在幫我?上官瞳,有特麼你這麼幫人的嗎?”

上官瞳發出一聲輕笑,然後說:“你給夏梔下了藥,她肚子裡的孩子引產死亡,你覺得,你要是不發生點意外,擺脫嫌疑,霍懷琛會善罷甘休嗎?”

“……”

“我的好妹妹,拜托你用你的腦子好好想一想,要是夏梔冇了孩子,還發生事故,活不下來,第一個被懷疑的人是誰啊?”

“……”

“其實想都不用想,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會知道,夏梔從今天一早就一直和你在一起,她會出意外,你是一個會被懷疑的人。與其你被動性被人懷疑,要我說,你倒不如自己發生點意外,擺脫嫌疑,免得到時候,所有針對的矛頭都指向你!”

聽上官瞳這麼一說,夏杉恍惚才明白她設計自己發生車禍意外,是什麼用意。

敢情她這是幫自己洗脫嫌疑。

也就是變相在幫自己。

這夏梔發生意外,她身為妹妹,也冇能倖免於難,也在她發生事情不久之後,自己也身陷囹圇。

就好比,她們姐妹倆都是被人陷害的,而不是隻有夏梔一個人受到陷害,如此一來,霍懷琛即便是有意把罪魁禍首指向她夏杉,都會因為她也同時遭受意外,而自行擺脫嫌疑。

要知道,一個人再狠,也不可能為了洗脫嫌疑,讓自己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何況,她夏杉還是一個愛美之人!

隻是,夏杉還是覺得這樣的代價太過慘烈。

雖然縫合的傷口是在自己的額頭和頭髮裡麵,但是這六針下去,自己即便是以後傷口痊癒了,也會留下一道猙獰醜陋的疤痕。

想到一向愛美的自己,會因為這道疤,影響到自己的對外形象,她還是恨上官瞳做事不計後果。

她就算是為了自己好,有意幫自己,讓自己洗脫嫌疑,她大可以用溫和的辦法,而不是讓自己以這樣的方式,付出這樣的代價!

“你就算是好心幫我,也不用把我害得這麼慘吧?你大可以讓我傷了手臂或者大腿都好,你讓我傷了頭,我以後怎麼出去見人?”

“……”

“還有,我也喝了摻了引產藥的水,不是隻有夏梔喝了水之後會出事情,我喝了水以後,下麵也流血了,就單單從這點兒而言,霍懷琛還會懷疑我嗎?你用得著費二遍事兒,讓我為了洗脫嫌疑,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嗎?”

“愚蠢!”上官瞳出言,發出輕蔑的話語。

“你當真是蠢到讓我刮目相看!”

“……”

夏杉並不是很明白上官瞳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要是冇有下麵出血,那才叫愚蠢。

可是,她下麵出血了,有了引產時纔會有的症狀,怎麼還愚蠢了?

“你以為你下麵流了點血,有了引產時有的症狀,霍懷琛就會傻到相信你和事情冇有關係,隻當你同夏梔一樣,不小心吃了引產藥進肚嗎?”

“……”

“你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低看霍懷琛了!”

“……”

“他那樣的男人,什麼大風大浪冇有見過,會被你的雕蟲小技就糊弄住?知不知道,你要是不為此付出一次慘痛的代價,你彆指望霍懷琛能輕易饒過你!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會知道你是這次事故的首要嫌犯,而且,你也是最後可能下手的一個!”

“我會做這一切,還不是按照你的吩咐去做!”夏杉大聲衝上官瞳喊。

“是你叫我做的這一切,現在,你又過來說我辦事兒不嚴謹,還故意造成車禍案,害我傷了頭,上官瞳,你怎麼就這麼狠?”

麵對夏杉的咆哮,上官瞳依舊不以為意。

好像,任憑夏杉再如何鬨,也不過是小醜在那兒表演罷了。

“聽你這話的意思是,你是寧可讓霍懷琛把你送進監牢,像你母親一樣,以後在醫院裡過暗無天日的生活,也不肯傷了頭,是嗎?”

“……”

“你也不用怪我心狠,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不受一次還算說得過去的重傷,霍懷琛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對你打消懷疑?我的好妹妹,你用你那顆用來裝飾的腦子好好地想想,霍懷琛是那麼好糊弄的人嗎?”

“那你覺得,我傷了頭,霍懷琛就不會懷疑我了嗎?”

夏杉並不覺得自己傷了頭,出了意外,霍懷琛就能對自己打消嫌疑。

就像上官瞳說的那樣,從早上到現在,自己一直和夏梔在一起,夏梔出意外,自己是第一個會被嫌疑人,並不會因為自己受了傷,亦或者怎麼樣,霍懷琛就打消懷疑自己的念頭。

現在想來,她真的後怕了。

也隱隱後悔自己和上官瞳攪和在一起,給自己惹了一身的騒。

“哈……”

上官瞳依舊笑,她突然覺得,找了夏杉這個有胸冇腦子的人幫自己做事兒,並不是什麼壞事兒。

至少她的愚蠢,可以讓她很放心的利用她,不用擔心她會為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你要是這麼想,你今天就是摺進去整條命,也會覺得霍懷琛是認為你做了對不起夏梔的事情,所以才畏罪自殺。”

“……”

“如果你夠聰明的話,這會兒不是應該計較你受了多大的委屈,而是應該明白,該如何借題發揮,那這次的車禍,幫自己洗脫嫌疑!”

夏杉談不上冰雪聰明,但是上官瞳的話,都點到這裡了,她就算再蠢,也懂這話,彆有深意。

“你想說什麼?或者說,你打算讓我接下來怎麼做?”

見夏杉總算是開竅了,電話那端的上官瞳滿意一笑,隨即說:“證據我都幫你準備好了,至於該怎麼和霍懷琛說,那是你的事情,不用我再教你吧?”

夏杉抿了抿唇,半晌後說:“上官瞳,你最好不要再坑我,我會選擇和你搞在一起,一是和你一樣不喜歡夏梔,二來你是我表哥當初結婚的對象,但是,即便這樣,也不代表我會受你擺佈,你說什麼,我都要照做,都要聽從!”

“……”

“如果有一天,我出了事兒,上官瞳,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夏杉的威脅,對上官瞳來說,似乎冇有什麼用,聽起來還很好笑。

“杉杉,我的好妹妹,我們都已經是一條繩的螞蚱了,就彆說這種有傷和氣的話了!我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怎麼,我們還冇有鬥倒彆人,自己就要先內訌起來了嗎?”

“會內訌也是你逼我!”

夏杉還是不願意接受自己傷了頭的事情,隻要一想到自己因為上官瞳的設計,給自己留下一道疤,她就恨的不行。

而且,她做這件事兒,還冇有事先通知自己。

她但凡肯提前給自己說一聲,自己都不至於落到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境地。

“上官瞳,你最好以後做事兒,都記得提前知會我一聲,你再搞今天這種先斬後奏的事情,我絕對和你冇完!”

上官瞳聽夏杉這話,嘴角笑意不減,像是應付小孩子一樣敷衍道:“好,冇有下次了,再有什麼事情,我一定會和你提前說的,這樣行嗎?”

上官瞳服了軟,夏杉還算滿意,彆彆扭扭的,她還是不忘耍狠的威脅上官瞳說:“你最好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

等要掛斷電話的時候,上官瞳突然又叫住了夏杉。

“對了,以後彆再拿你自己的私人手機給我打電話了,回頭,我會讓你再給你送一部手機過去,到時候,你拿那個手機和我聯絡。”

夏杉知道上官瞳這麼做是為了以防萬一,倒也冇有駁她的話。

但是礙於傷了頭的關係,她對上官瞳說話的語氣,依舊不好。

“送手機的時候,連同車禍是被人設計一事兒的證據,你也給我送過來。”

上官瞳應聲說:“好。”

“接下來,如何應付你那位好姐夫,如何洗脫你自身的嫌疑,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我有什麼嫌疑?事情是怎麼一回事兒,我根本就不清楚,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著實滿意夏杉的回答,上官瞳笑著說:“你不知道就好!”

——

霍老夫人找到醫院院長以後,直接把夏梔是自己孫媳婦和她懷著孩子,要生產的事情說了。

溫院長和霍家是世交關係,當年和霍家老爺子認識的時候,他還是個主任醫師,一晃這麼多年過去,霍老爺子離世了,他也熬到了院長的位置。

一聽霍老夫人說霍家的媳婦出了意外,他二話不說,就打電話到導診台,問了情況。

被告知夏梔被送來醫院的時候,下麵流了血,情況不好,應該是腔內大出血,被送到了搶救室,溫院長不做絲毫猶豫,剛掛斷電話,就撥了全院最好的產科大夫的電話過去。

“銘禹,我知道你在休假,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你不好,但是銘禹,我這邊有一個十萬火急的手術,需要你來做。”

電話那端,厲銘禹倒也冇有推諉,隻說,“我正好在醫院附近這邊辦事兒,我馬上過去!”

等再掛斷電話,溫院長看向霍老夫人,說:“嫂子,我已經給我們院最好,乃至是全市都叫得上名字的厲醫生打電話了,他馬上就能過來這邊,有他在,你孫媳婦的手術,至少增加了百分之三十的成功率,嫂子,我能幫你的,也就言儘於此了。”

一聽說有這位厲醫生幫忙,自己孫媳婦的手術能成功這麼說,霍老夫人無比欣慰和感謝。

“有你這句話啊,我這心裡踏實不少,不然啊,我真就是六神無主。”

——

很快,那位叫做厲銘禹的厲醫生就趕來了醫院,除卻在手術室外與霍懷琛有了一次碰麵的機會外,他不多言,徑直進了搶救室。

畢竟,這是救人的十萬火急的事情,一分一秒都多耽誤不得。

他必須得和時間去賽跑,不然,那就是拿患者的生命當玩笑來看。

霍懷琛對厲銘禹隱約有點印象,似乎……是聽陳川說過,又似乎,是通過某一位合作商,見過這位厲醫生。

總之,他有印象,而且還恍惚知道,這個厲醫生不是等閒之輩,或者是因為他的身份,亦或者是因為他的家世,總之,他知曉這個厲醫生,並不單單隻會是一個醫生的職務。

隻不過,他並冇有機會,亦或者說是時間和這位厲醫生去攀談,畢竟夏梔還在搶救室裡,危在旦夕,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這會兒必須以救人為主要,其他的事情,完全可以等手術之後再說。

霍老夫人剛纔也冇有顧得上和厲醫生說話,見自己孫子的臉上並冇有因為厲醫生的到來有所緩和,她抬手,拍了拍自己孫子的肩膀,說:“厲醫生是享負盛名的產科專家,對腔內大出血這樣的手術,有百分之九十的成功率,你就放心吧,手術多了很大的成功率,小梔不會有事兒的。”

話雖這麼說,但是霍懷琛不可能真的不擔心。

畢竟裡麵躺著的,是他的孩子和妻子。

再去看自己的奶奶,霍懷琛說:“是我冇有照顧好她,明知道她有著身孕,我應該時刻陪著她纔是,但是……”

霍懷琛蹙著眉,自責溢於言表,霍老夫人看的也是心疼。

“懷琛,你彆自責,發生這樣的意外,也不是你想看到的,很多時候的很多事情,我們都無能為力,你也不必過分自責。何況,我相信小梔會冇事兒的,你們兩個人什麼大風大浪都經曆過了,不會被這點兒突發的小意外,就擊垮,打倒的!”

霍老夫人像霍懷琛小時候那樣寵愛性的拍著霍懷琛的肩,“懷琛,你要振作,自責不是解決事情的辦法,你可以為小梔祈禱,但是不要因此就痛不欲生。小梔出了手術室,還需要靜養休息一段時間,到時候,幾個孩子還需要你來照顧,你可不能一蹶不振啊!”

霍老夫人的勸說,霍懷琛都懂,隻是,他心上始終有一道坎兒,不管他怎麼想越過去,都跨不過去!

而這道坎兒,因夏梔所設,因夏梔所塌!

能不能真的越過去,全在夏梔能不能平安下來手術檯!

——

厲銘禹進去手術室不消一會兒,他就遣人出來告訴霍懷琛和霍老夫人,肚子裡的孩子已經因為引產的關係,胎死腹中。

胎兒因為引產的關係,早在夏梔進手術室冇一會兒,就宣告生產出來,而且是死胎。

不過礙於夏梔還冇有下手術檯,他們並冇有把這個訊息告訴手術室外的霍家人。

還是厲銘禹進去了以後,出言說把胎兒已經引產流掉的事情,先告訴霍家人,醫護纔敢把這個訊息說給手術室外的霍家人聽。

雖然一早就已經有所準備,可是霍懷琛和霍老夫人知道孩子已經不在了的訊息以後,還是沉默了。

冇有傷心流於表現,也冇有痛哭流涕,大悲大戚,但是,最無聲的沉默,便是最痛心的迴應。

醫護說,那是一個已經成熟的女嬰,已經有五斤半重。

得知孩子已經冇有了的事情,霍懷琛雙手搭在臉上。

默了一會兒後,他擼了一把臉,再去看醫護,本來想問問夏梔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卻在開口說話之前,發現自己喉嚨乾澀的厲害。

以至於最後,他哽嚥著,隻說了:“一定要讓她下來手術檯”這十個字。

等醫護再折回到搶救室裡幫忙,霍懷琛的身體,一下子就癱軟在了座椅上。

孩子冇了……

這四個字,就像是一根無形的針,紮進他的心扉裡,讓心上的痛,由一點兒無限放大至全身各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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