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說了,紅姐都記在心裡了!”
夏梔的頭還是有點疼,不過精神好了許多,她顧不得其他,沙啞著聲音急問:“投標結果怎麼樣了?”
項紅笑著點了點頭。
夏梔這才鬆了口氣,從身到心都放鬆了下來。
這時,項紅手機響起,她接起來說了幾句,然後說,“小梔,看你醒過來我就安心了,接下來的事兒交給我就好,我現在要去霍氏簽合同,你好好休息吧,我結束後就來看你。”
項紅匆匆離開後,田夢有些惋惜的說:“紅姐如果再不離開她老公,這輩子都會被拖累的。”可是,她又有點佩服道:“但是,能為一個男人做到這一步,也必須得承認,這需要魄力。畢竟,大多數人已經習慣了從自身利益出發,相對比較,捨棄與絕情,其實更容易。”
夏梔默默聽著,輕聲說:“紅姐年輕時是做小/姐的。”
田夢吃了一驚,這真是萬萬冇有想到。
“那會兒如果不是她現在的老公,她早就被一個所謂的大哥給折磨死了。是她老公,散了一大半的家財,才把她給換回來的。所以,不論她老公做什麼,紅姐嘴上罵,可心裡還是在意他、放不下他。”
田夢聽罷,也是頗為感歎,“誰的人生都不會儘人意。”
這時,她坐在夏梔旁邊,似笑非笑的望著她,“老實說,你是怎麼做到的?”
知道田夢指什麼,夏梔半眯著眼睛,緩緩說:“你該瞭解那個人,他看重的,還是實力。所以,我隻是做了我該做的。”
田夢望著夏梔,笑了笑,“能拿下這次的外包工程,也算是圓滿,等你再恢複一些,咱們就回海市吧。”
“嗯。”夏梔應著,偏過頭去又疲憊的闔上了眼睛。
暈迷了兩天,清醒後身體卻很乏累,隻想再好好睡一覺。
想起什麼似的,夏梔睜開眼睛,“對了,安迪呢?”
“知道你生病了,吵著也要來,冇辦法,隻好帶他一塊來了,這會讓小艾帶出去玩了。”
夏梔冇再問,閉上眼慢慢睡著了。
再次醒來時,已是午後,身邊一個小肉球不停的在床上拱啊拱。
“安迪!”
見夏梔醒了,安迪開心的撲到她旁邊,用力在她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媽媽,你的病,是不是好了?”
看到兒子,夏梔心裡頓時覺得溫暖許多,朝他溫柔一笑,點點頭。
“好棒啊!”安迪開心的就要在病床上跳來跳去,被田夢直接拎著耳朵給拽了下來,“臭小子,這裡是醫院!你給我消停點!”
“痛、痛、痛,夢姨鬆手啦,耳朵要掉啦!”
“那你聽不聽話?”
“聽!”
“聽誰的?”
“聽漂亮夢姨的。”
安迪小嘴甜的讓田夢樂出了聲,鬆開手,摸摸他的小腦袋,“你啊,這張小嘴以後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小姑娘呢!”
夏梔坐了起來,田夢給她倒了杯水,喝了半杯後,喉嚨的燒灼感纔算減輕。
“餓了吧?我去給你買點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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