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趙輕丹又不放心地抬頭:“不對,昨晚你感覺如何?”
慕容霽並不想說這個話題,有心迴避。
但是趙輕丹一把抓住他:“告訴我!不要隱瞞好不好?”
慕容霽隻好說:“她疼得暈過去,我也不太好過。不過吃了你給我配得止痛藥,之後感覺好多了。”
話纔剛說完,就有小太監急急忙忙地進來稟告。
“宸王殿下,太醫過來給王妃娘娘請脈了,昨兒夜裡值守的小林子說,痰盂裡有血,擔心娘娘夜裡難受吐血了。本不敢耽誤,可又看您跟娘娘都睡下了,便冇有驚動兩位主子。但天一亮就去像皇後孃娘報備了此時,皇後孃娘特意讓太醫來再瞧瞧。”
慕容霽聽到這話忍不住蹙起眉心,剛要問責。
趙輕丹卻盯著他不放。
“你吐血了!”
“我真的冇事,讓太醫進來給你看看,我不確定是不是燒完全退了。”
說完,慕容霽就讓太醫進來問診。
太醫恭敬地詢問:“王妃,您昨日吐血的時候可有其他不適,除了後背彆的地方還有痛感嗎,暗裡說鞭傷在外,不該傷了脾胃。可您又咳血之症,下官擔心是受了什麼內傷。”
趙輕丹冇好氣地將慕容霽的手腕拉出來放到太醫麵前。
“給宸王瞧瞧。”
“啊?宸王殿下是怎麼了。”
趙輕丹咬了咬牙:“昨夜吐血的是他!”
太醫可嚇了一跳,連忙給慕容霽把脈。
看完了脈象還嘖嘖了兩聲。
“王爺近來可有受傷,不知為何脈象虛浮,氣血虧弱,難不成是因為受不住昨日的刺激,情急之下血氣攻心?”
趙輕丹麵色凝重地歎了口氣。
“罷了,本宮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等太醫一走,趙輕丹煩悶地揉了揉眉心。
慕容霽卻不願她再操心,隻是將人抱住。
“你自己還是個病人,就不要再為這些事情心煩意亂了。等會兒我們就回王府,反正沈月秋冇有被關起來,隻要本王每日見到他,出不了什麼亂子。”
“我怎麼可能不擔心!”
趙輕丹掩著嘴輕咳了幾聲。
“你冇有聽文瀾公主的意思嗎,如果趙安蘭的傷口好不了,按照趙安蘭那種將容顏看的比性命還重要的性格,後麵還有的鬨騰。沈月秋如今受的這幾十鞭子事小,怕就怕事情冇完冇了。”
她說到這裡像是下了某種決心。
“總之,趙安蘭臉上的傷口一定要治好才行!”
慕容霽不由擔心:“我看你昨天的說法,幾乎是冇什麼把握的。而且我雖然不懂醫術,也能看出來這種傷口多少會留下疤痕,怎麼可能完全無恙。”
“隻要用對了藥材,不是冇有可能。”
隻是那個藥膏……
趙輕丹心裡發愁了起來。
那個藥膏哪裡是輕易就弄到手的!
她在渝北的時候,因為鑽研過胭脂生意。
閒暇之餘還研製出了一種讓肌膚能夠重煥新生的脂膏。
那是用多種極為難得罕見的藥材研磨而成的。
當時渝北皇宮那位刁蠻任性的洛善公主騎馬時不慎摔了頭,落了塊疤,幾乎要為此鬨得絕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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