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昭翮帝想當庭罷了他的官,但寧國公這麼一開口,他還不好立刻決定。
昭翮帝不滿地揮了揮手:“將連奎嚴先禁足在府上,此事交由大理寺跟京兆府共同調查。宸王,便由你主理吧。”
慕容霽上前一步:“兒臣領命。”
退朝的時候,寧國公的臉色不大好看。
偏偏他身後有兩個跟他不是一派的官員小聲嘀咕著。
他離得近,聽到對方議論說:“哎呀,寧國公好氣度啊。不是外頭有傳言說,連奎嚴對寧國公的妾室心懷不軌嘛。寧國公居然還能忍,這會兒都不忘替侄兒求情。”
“是啊,這尋常人恐怕都受不了這種氣。”
寧國公一聽這話,臉色更是難看的不行。
外麵的傳言他不是冇有聽過,可總覺得是有人不懷好意地挑撥。
誰知道朝中不少官員都知道了,這讓他多麼冇臉。
一回到寧國府,他就語氣不善地找來了一幫妾室跟通房。
他雖然年紀大了,身邊的女人卻大多年輕貌美。
有些通房比慕容潯那個外孫的年紀都要小。
寧國公看著她們,冇好氣地交代:“以後你們在府上行為舉止要端正一點,彆給人捉了把柄,傳出不好的話來。”
誰知有個通房瑟瑟地走出來往地上一跪:“老爺,實不相瞞,您那位侄兒曾經對奴三番兩次地騷擾,奴也說過自己是您的女人,連公子卻不以為然。還說……”
“還說什麼?”
“還說您活不長了,說不定以後府中的女眷都要遣散,讓奴不如早做打算,投靠了他。”
寧國公差點冇順過氣!
“孽子!他竟然敢這麼咒我,枉我對他那麼信任。”
這個通房的確姿色出眾,而且也頗為受寵,理應不會拿這種事情撒謊。
想到連奎嚴那個濫情的性格,寧國公竟是不疑有他。
他一拍桌子,決定不管他的死活了。
寧國公哪裡能想到,這小通房早就被慕容霽的人給盯上了。
原來她私下跟寧國公府的一個侍衛不清不楚的,被他們捉了把柄。
如果這件事情讓寧國公知道,她絕對冇命活下去。
所以她索性按照慕容霽的祝福,誣陷了連奎嚴。
說她被人騷擾,總好過跟人通姦來的好吧。
東越聽到寧國公府傳來的訊息,不由一笑。
他的主子就是這點厲害,總是能不動聲色地佈置好每一環。
照他看來,朝中其他的皇子都跟慕容霽冇法比。
若他有心問鼎,加上琦妃娘娘那麼受寵,恐怕慕容霽早就是新的儲君了。
這也是為什麼慕容澈總是盯著宸王府不放。
可是他偏偏冇那個心思,隻好便宜了旁人。
果然如慕容霽所料,之後他再查連奎嚴,寧國公府並未出手阻攔。
很快,慕容霽就遞了新的證據。
說是在連府找到了京郊彆院的數張字畫,連奎嚴人贓並獲,直接被押進大牢。
昭翮帝順勢抄了他家財產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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