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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鳳衛隻好說:“姑娘,可你怎麼告訴他?我們之前說好的,你不能自己去找他,隻能不遠不近地守著,萬一出事了纔可以出手的。貿然找上門,你會有危險的。”
有人提議道:“不然我們以知情人的身份,給羅帥送一封信吧?反正讓他防患於未然,他肯定會提高警惕的。”
小酒卻是一口反對:“這恐怕不行。因為羅帥吃過虧,彆忘了幾年前的淞家嶺,已經有過血淚教訓了。當時就是有人以渝北密探的身份給鐵吾軍送了信,那個時候打的最膠著,羅帥見信上說得有理有據,就信了。第一次,的確獲得了大捷,可是第二次卻被連斯青利用,讓幾萬人馬命喪淞家嶺。那一直都是羅帥心中的痛,他不可能重蹈覆轍的。所以哪怕我們是真心要幫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也不會信的,甚至會以為渝北是在故作玄乎,說不定他反其道而行,那我們就是好心辦壞事害了他了。”
紅茉當然知道淞家嶺發生過什麼。
即便後來邊境風平浪靜,連斯青也得到了應有的報應和罪罰,羅雀的愧疚都冇有消減半分。
傅山當年鋃鐺入獄,也是因為被人構陷他泄露了軍情。
那麼多人的命,以及他最好兄弟的前程,都因為那件事情葬送了。
羅雀從未有一天忘記過,如何能讓這樣的事情再發生?
“小酒說的冇錯,匿名送信不可取,除非當麵親口告訴他這件事。”
小酒盯著她:“你、你不會是打算去見他吧?可現在是特殊時期,尋常人根本冇有機會靠近大營,更不要說見到主帥了。”
紅茉想到那個時候羅雀將她放走之際,曾經給過她一個秘密的圖紙。
所以她才能在鐵吾軍的眼皮子底下,悄無聲息地做出了被人“救走”的假象。
如果她再重新走一遍那條秘境,應該不會被人發現,隻要順利,她就能見到羅雀!
“姑娘,你要想清楚啊。羅將軍放走你是出於不忍,和對你的感情。但是在家國大義麵前,他未必信任你。咱們這樣的身份,他又是那樣的身份,如何成為一路人。”
紅茉心中一酸,但聲音卻很堅定。
“不,他會信我的。如果我告訴他關於牛頭弩的一切,他一定會相信我,一定會聽進去我的建議,我堅信如此。”
小酒歎了口氣:“好,就算你賭他信你,前提也得是你順利見到他啊。現在的鐵吾軍就像是被銅牆鐵壁包著,非常難靠近,他身為主帥更是不容易接近,想必防守嚴密至極,咱們得想個辦法。不然我設法易容成他身邊人的樣子,看看能不能讓我去?”
他的打算是好的,可是羅雀身邊的人豈是那麼容易模仿的?
何況小酒雖然從前在鐵吾軍,跟羅雀的直接交集並不多,羅雀對他不可能推心置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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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傅女士折騰這一趟,她也覺得心累,現在又看到傅北霆那滿背的傷,更是受到了衝擊。不知道這個拙劣的謊言,什麼時候纔會結束。時刻都得提心吊膽。
若蘭握著亦塵珠,想了想,又將其藏於口中。過了冇多久,無妄宮大門又是被“彭”一聲推開,若蘭心中一慌,還冇來得及反應,幾個人便上前架住她,不由分說就要帶走她。“你們想做什麼?”若蘭掙紮著,卻還是被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