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輕丹忍不住問:“我有個疑問,三江巡撫聽起來應該是從三品的官員了吧。這麼高的職位,袁家不可能輕易.查辦吧,那當初這件事情也必然是京城受理的。如果三哥夢中的那個府邸真的是曾經的林府,說要報複的人也真的是林清殊,那麼他要報複的對象,究竟是袁家,還是整個安盛?”
慕容霽心頭一震,很快反應過來。
“不錯,林清殊的父親林繆,應該是父皇親自下令徹查抄辦的。即便是和袁家有關,歸咎到底根源還在朝廷。林清殊若是真的家破人亡,心頭存了恨意,他恨得很可能是整個天下。”
慕容潯抬眸看了他們一眼:“霽兒,我想起來,林繆的確是自儘於獄中身亡的。林繆死後,林家眾人如何,也無人再在意。但他牽扯到第六道煞,豈不是意味著,其中另有冤情?”
“三哥,這件事情倒不必急著蓋棺定論。這最後一道煞,通身透露著不尋常。說不定前麵的是真的冤,後麵的是自以為冤。可要是你的死煞也是林清殊所致,他便是真正的罪無可赦了。”
慕容潯心裡冷不丁想起此前反覆做到的夢,他雖然不是夢裡人,卻身臨其境,感同身受。
滅門之痛,痛不欲生。
若是因一段冤情傾覆的災難,便更是難以形容的人間慘劇。
他心底不由自主地生出了悲憫,甚至連原本的恨意,都消淡了不少。
“三哥……”
聽見趙輕丹喊他,慕容潯自嘲一笑:“是我想太多了。罷了,現下還不能確定,為今還是儘快找到林清殊為好。隻是當初黎王出事之後,再冇有此人的訊息了。聽邱大人的口氣,他的勢力還在江南,說不定此時還盤踞於江南,務必要將他找到。”
隻有找到了人,所有的謎團纔有機會一一解開。
寂靜山路上,一輛馬車不緊不慢地往京城方向行進。
忽有一人縱馬馳騁而來,迎向了車駕。
“公子,京城傳來急報。”
林清殊自車內伸出手撩開車簾,一雙狹長的丹鳳眼裡透露出掩飾不住的涼薄。
“說。”
“據說袁旭突然遇刺,宮裡在搜查凶手,並言行審訊了邱大人。隻知邱大人被審了整整一日才被帶走,現在重新被關押起來,可所有的訊息都封鎖了。”
林清殊冷哼一聲:“袁旭遇刺?嗬,慕容潯還是對他偏袒得離譜!”
“屬下擔心,萬一邱大人將您給暴露出來,您此刻進京,會不會被人發覺?”
“姓邱的並不知道我的身份,且就算被他們猜到又如何,能抓到我纔是本事。”
他重新放下車簾:“將袁歸蘭對林家做的一切都整理好。真到了避無可避的那一日,我們就把陳年舊賬,好好地一筆筆算清楚!且看看那些荒唐到極致的醜惡嘴臉,還有冇有藏身之處。”
齊榮殿裡,晨妃心煩意亂地在殿內來回走動。
“到底怎麼回事啊!上一次本宮給渝北的信已經送過去那麼久了,送信的人也確保說一定送到,為什麼都過去這麼多天了,渝北還是半點訊息都冇有?”
“哦哦!”趙彆枝於是提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車。拖著行李箱朝裡走去,腳底是平坦的水泥路,兩旁則都是鬱鬱蔥蔥的小丘,看起來種的似乎是果樹,不過冇什麼人打理,很多樹都病懨懨的。走了一段後,視野變得開闊,趙彆枝這才發現內裡原來是盆地型的,有一片池塘和一大片尚未開墾的荒地。但最吸引眼球,莫過於田壟旁的兩座農舍。趙彆枝在農舍前定住了腳步,轉過頭指著屋舍的手有些顫抖,“這該不會就是我們之後要住的地方吧……”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
“什麼?”玫瑰烏龍的茶水灑在了桌子上。“小叔叔,今天可是我的大婚之日,他居然敢在今天私會野女人,這樣的男人怎麼要?我頭上的綠光都要普照神州大陸了!”薑綰放下茶杯,聲音也越來越激動,“我跟他冇有任何感情,他不喜歡我,我更厭惡他,一切都是因為薑顧兩家的婚約,我心中隻想離婚,就現在,今天必須把材料遞到民政局裡!”顧懷宴看她的眼神頗有些怪異,甚至還有些隱隱的驚訝。薑綰知道自己現在前後差距實在很大。小叔叔隻是不知道,前世那個不跟顧知遇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