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人來了。”她提醒道。
“是嗎?”阿楚跟著坐起來:“都這麼晚了,誰會過來啊。”
兩人一併往外走,就看到幾個奴才掌燈引著慕容霽往這邊走。
她們神色微變,忙快步迎了上去:“奴婢參見殿下。夜深露珠,殿下怎麼到夕照閣來了?”
“本王之前不是一直在此處就寢的嗎?”
她們對視了一眼,有些怪異地問:“您想起來了?”
“記不太清楚了,聽奴才們說的。”
身邊的下人小聲補充道:“殿下睡慣了這裡鬆軟的床褥,再睡硬的床板覺得不適應。兩位姑娘趕緊伺候殿下就寢吧。”
原來如此。
看來他的記憶是冇了,感覺卻依稀還在。
阿楚忙說:“是的呢,殿下是一直睡在夕照閣的,正是這間房。”
趙輕丹的房間裡,屬於她的東西已經搬走了。
隻是裝飾性的陳設擺件尚在,如果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來這房間的主人是位女子。
幸好慕容霽這會兒犯困,冇有心思看屋子裡有什麼東西。
待他躺在床榻上,鼻息間隱隱傳來一陣淡淡的清香。
慕容霽伸手摸了摸,在枕頭旁發現了一個香囊。
他拿起來聞了聞,這個味道非常的舒服,讓人莫名感覺到安心。
“這裡麵裝了什麼?”慕容霽出聲問阿楚。
“回殿下,是一些安神的乾草藥,可以助眠的。您先前覺得身體不適的時候,有這個在枕邊會好受一些。”
“原來如此。”慕容霽這麼躺著,隻覺得哪哪兒都舒服了起來。
還是這裡睡得稱心,他迷迷糊糊地想。
阿楚和梅香安靜地退下,確認慕容霽聽不到了,梅香才小聲嘀咕:“殿下以後會不會夜夜宿在夕照閣?”
“看這個架勢是了。不過我擔心的是屋子裡的東西,萬一明早殿下醒了,看到梳妝檯和那些繡花帕子,問起來咱們該如何回答啊。這屋子又不是新王妃的住處,更不可能是我們這些下人的東西,隻怕解釋不清楚。”
梅香哼了一聲:“管他呢,殿下要是問,我們就說不知道,不清楚,他愛信不信。反正如果他去問新王妃的話,棲光閣那位定然一口咬定她的東西,絕不會扯到咱們王妃身上。”
“你說,王爺以後永遠都想不起來了嗎?這麼想想也挺可憐的,連自己最愛的人都不記得了,活著還有樂趣嗎。”
“不記得總比記得的人要輕鬆。王妃纔是真可憐呢,麵對心愛之人還要裝作陌生人,見了麵也隻有強顏歡笑的份。”
阿楚歎了一聲:“不過話說回來,殿下怎麼一個人睡,冇讓新王妃侍寢。”
“誰知道呢。”
因為換了地方,慕容霽這一覺睡得格外安穩。
他尚在恢複期,還不用上朝,起得也遲了些。
等他醒來,阿楚和梅香嫻熟地伺候他洗漱更衣。
“殿下可要用早膳?今兒小廚房裡做了桂花酪,您上次還誇味道好呢。”
sortname
整個帝都的人都知道溫家大小姐是個作天作地作空氣、一無是處的廢物!後來人們漸漸知道,他們眼中那個廢物是披著各種馬甲的大佬,更是被偏執老公和八個哥哥寵上了天!有一種幸福叫做被團寵!偏執老公:我的心是你的,你這一輩子都隻能愛我!八個哥哥:我家的小棉襖想要什麼儘管提,就算要天上的星星哥哥們都能摘!溫家父母:誰敢惹我家寶貝,殺無赦!
特種兵晁雲穿越到了水滸世界,附身在晁蓋傻兒子身上,剛清醒過來才發現老爹已經前往曾頭市送死了,千鈞一髮!偏偏二叔宋公明不鳥自己,咋辦?盤他!趙宋朝廷欺負人,咋辦?盤他!靖康之恥,女真入侵,咋辦?還是兩個字——盤他!兩個字,揍他!水泊是我的,梁山是我的,整個大宋都是我的!誰跟我過不去,那就盤他!
我淩青龍的妻子和女兒,不向任何人低頭!誰敢讓你們低頭,給我跪死為止!
同父異母的姐姐不想嫁給傳聞中又醜又不能人道的未婚夫,親生母親下跪求她:“你姐姐值得更好的,你幫幫她吧。”她心寒似鐵,代替姐姐出嫁。新婚之夜,英俊的男人皺眉看她:“太醜了。”她以為兩人從此會相敬如賓,卻不料,“再醜也是我的女人。”她瞠目看他。男人剝下她層層的偽裝,看著她本來漂亮的麵容,邪笑道:“看來我們對彼此都有誤解。”
蘇芷意是安家的少夫人,卻被處處鄙夷。就因為她生了一個生父不明的“野種”!她做得最多的事,是處理自己丈夫床上走下的女人!為了孩子,她必須忍。可是那個名震帝京,讓所有人趨之若鶩的男人,卻對她步步緊逼!蘇芷意退無可退:赫爺,為什麼非是我?赫勢沉冷笑:我的老婆,我的孩子,誰也不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