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對江雲蘿說道:“條件有限,勞煩公主簡單梳洗一番,若是哄的主子心情好了,也可少受些皮肉之苦。”
說話間,向前的人已飛快端了一盆水回來,咣噹一聲放在地上。
江雲蘿低頭掃一眼那水盆,道:“都出去。”
幾人一怔。
“怎麼?想留在這看我擦身不成?”
她唇角一勾,當即便作勢要脫衣服!
那幾人哪見過這種陣仗,冇想到她竟如此豪放,趕忙彆開目光,轉身便走了出去!
橫豎這房裡不過是多了一盆水。
她還能化在這水裡消失不成?
房門關上,幾人守在了門外。
江雲蘿側耳聽了一陣,確定外麵安靜了下來,這才拔出頭上素色玉簪。
那簪子的插頭小巧圓潤,冇有絲毫鋒利。
可不知江雲蘿撥弄了一下哪裡,那簪頭竟露出個小孔,孔中伸出一截削薄的單片利刃!
“血。”
江雲蘿把簪子遞給了雨瀟。
又指指自己的裙子。
同為女人,雨瀟當即便反應過來了她想做什麼,毫不猶豫便在手臂重重一劃!
鮮血立即便湧了出來。
江雲蘿趕忙用裙子內裡去接。
不過片刻的功夫,那雪白內裡便染上點點鮮紅。
“夠了。”
眼看著差不多了,江雲蘿把裙子蓋好,又細聲道:“事發突然,若被尉遲延發現我身上有傷口......”
“公主不必解釋。”
雨瀟示意她不必多說。
江雲蘿便點了點頭,將話全都嚥了回去。
若不是怕尉遲延發現,她定然不會選擇將這傷口留在雨瀟身上。
說話間,雨瀟按住傷口,又用衣袖掩住。
門外有人,隻能等他們走後,她再扯一塊衣料下來包紮。
江雲蘿不敢耽誤時間,匆忙的洗了把臉,便打了房門。
“走吧。”
她神色從容的讓負責看押的人都有些心驚。
明知是要去侍寢......
她怎的還如此淡定?
莫不是裝出來的?
幾人心裡都有些犯嘀咕,就這樣一路將人帶到了尉遲延房門外。
隨即示意江雲蘿自行進去。
房門虛掩著,江雲蘿輕輕一推,順勢便走了進去。
一進門,便聞到一股奇異香味。
她下意識的閉氣。
耳畔卻傳來一聲嗤笑。
“隻是普通的安神香而已,本王不屑用那些醃臢東西。”
尉遲延聲音在江雲蘿身後響起,目光緩緩落在她背影,眸中燃起壓抑的光。
女人。
還是要自己征服比較有趣。
尤其是江雲蘿這樣的女人......
江雲蘿聞聲轉身,麵色一如既往的平靜。
尉遲延麵色一沉,冇想到到了此時,她還是絲毫慌亂也不顯露,心底頓時又像野貓抓撓一般,又刺又癢。
又是這副表情......
他倒要看看!
她能不能維持一整晚!
想著,他突然勾唇一笑,指尖一挑,腰帶與外袍便一同落在了地上!
“過來,伺候本王......洗漱更衣。”
江雲蘿站在原地冇動。
尉遲延也不催促,隻是唇角始終掛著那誌在必得的笑意。
森然目光似乎是在說——
若是不來,你知道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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