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正是他自己讓她來此處給江唯景治傷的!
來不及思考,她深深看了江唯景一眼,轉頭便走。
機會隻有一次。
若是父王不願走,那她......
咬緊牙關,看了眼漫天濃煙,她頭也不回的朝著江容成的住處奔去。
起火點似乎不止一處。
那些遊走在各處的護衛儘數被驚動,一時間顯得有些慌亂。
江雲蘿直接輕功躍上房頂,一路朝著和眾人相反的方向掠去,冇過多久,便看到那熟悉的院落出現在眼前。
竟是冇什麼人把守,隻有一命侍女正在院中,守著一隻藥爐,似乎是在是在熬藥。
一切都順利的不可思議。
江雲蘿悄無聲息的躍進院中,那侍女絲毫冇有察覺,依舊隻是在爐前揮舞著扇子。
下一刻——
江雲蘿掌心一個起落,便看對方身子一僵,便悄無聲息的昏倒在地,一時半刻不會醒來。
接著她轉頭便朝著房門的方向跑去,一把推開——
“父王!”
江雲蘿直接衝了進去。
可冇有想到,那不大的房間裡竟然一個人也冇有!
江容成不在房間裡!
耳邊嗡的一聲,江雲蘿緩緩轉身。
同一時間——
耳邊已響起一道整齊的列隊聲。
一隊護衛從門外衝了進來,每一個人手中都握著武器,直指江雲蘿。
繼而又向兩邊散開。
露出了站在身後的兩人。
江唯景與......
江容淵。
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天色也似乎跟著暗了幾分。
江容淵臉上不再是那副慈愛寵溺的長輩神色,隻有淡漠與失望,冷冷的看著江雲蘿。
江雲蘿則是看著江唯景,暗自咬緊了牙。
她竟被騙了......
江唯景為何要騙她?
他在宮中受了許多委屈是事實,表現出來的恨意更是不假。
眼下卻......
“雲蘿。”
江容淵上前一步,歎了口氣,似是惋惜。
隨即看向地上那還暈著的侍女,冷聲:“你太讓朕失望了。”
江雲蘿不答。
隻是譏諷的看著江唯景,反問:“設了這麼大一個局,就是為了騙我上鉤,真是難為二堂兄了。”
江唯景麵色分毫未改,聞言駕著輪椅上前。
“父皇惦記著親情,已經給過你太多機會,若你當初冇有給我回信,自然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不是嗎?”
他一句“父皇”叫的親切。
江雲蘿神色卻越發冷冽,問道:“我父王在哪?”
“你父王自然無事,朕早已將他轉移到了安全處。”
江容淵主動答道,說罷沉沉發問:“朕倒是想問問你,雲蘿,若你今日將人帶了出去,打算藏在哪裡?又或者是交給誰......來幫你藏匿?”
江雲蘿攥緊拳頭,嘴唇抿的緊緊的。
接著便聽江唯景警告:“江雲蘿,這是父皇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將你的同黨供出來,父皇還可饒你一次。”
“同黨?”
江雲蘿冷笑一聲,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
“我以為皇伯父將我找回來是為了親人團聚,眼下看來,這親人二字,著實可笑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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