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機會,我就在這裡細數一下我新得到的設定、不,是能力吧。”
星刻故意不去正視伊莉雅想要咬死自己的眼神,起身坐到了衛宮切嗣的身邊,說道:
“首先是非常抱歉呢,切嗣先生,【不老不死不滅】的屬性落在了我這個最最不需要它的人身上。”
“……不,你不需要向我道歉。”
衛宮切嗣倒是適應了星刻這種不帶任何惡意卻就是極具挑釁意味的說話方式:
“比起這種力量落在需要、渴望獲得這種力量的人手裡,落在你的手裡反而對這個世界有比較友善一些……不死不滅的怪物,有七十二個就足夠了。”
“……這樣啊。”星刻愣了一下,明白了衛宮切嗣的想法。
“說起來切嗣先生你是從狩獵死徒開始發家的呢。”
這個世界上真的不缺少為了生命的延續自己選擇死徒化、亡靈化,甚至是異形化的原·魔術師,他們大部分都是拋棄人類的身份和尊嚴,苟且在這個世界上,做出許多危害人類族群的“傷天害理”之事。
比如最近被伊莉雅超度的老蟲子。
衛宮切嗣親手超度的第一個人,正義之路的啟航,他的親生父親——衛宮矩賢也是因為研究長生的實驗失敗,鬨下全島喪屍危機的慌亂,才被自己正義的兒子殺死的……
總之,自我的延續和族群的延續,在這個型月世界觀裡好像從來都是非常衝突的事情來著。
這是一個值得斟酌的問題,也是衛宮切嗣對於延續魔術師生命的魔術有著慎重和警惕的原因。
典型的,就算是浪費在星刻身上也不能落在心靈黑暗的魔術師手裡,遺害永遠的想法……
“不過……這種事情誰說得準呢?有害還是有利什麼的,我可……”
“即使如此我也認為落在你身上比較好。”衛宮切嗣打斷了星刻詭異的笑容,然後認真補充道:
“至少我相信事情不會比現在變得更糟。”
星刻愣了一下,連同伊莉雅和愛麗絲菲爾也都對與衛宮切嗣這樣的反常發言表示驚訝。
這要是放在一個星期之前,大概全員都會懷疑衛宮切嗣被奪舍了吧。
“咳咳,那麼這種小事先放一邊,我們來聊聊下一個,那就是我以後使用魔法再也不需要詠唱咒語了。”星刻有些得意忘形的兩手交叉,放在胸前,道:
“該說是【言出法隨】好呢?還是該說是【無限製許願術】好呢?或者按照這個國家的說法應該是【言靈之術】來著?
隻要是我說出來的【言語】,或者是強烈的意誌的話,甚至不需要真的說出來,隻要我願意,一個想法都就可以化為【現實】。
基本作用就是簡化了我施展【魔法】的過程,直接付出魔力,而後得到【結果】。相當於無限次使用的聖盃吧?”
“果然是這麼一回事嗎……”
衛宮切嗣聽聞星刻這麼說,確認了自己剛剛目睹的一切,瞳孔一縮,心跳加快了幾分,但表麵上卻強製要求自己陷入了思考。
伊莉雅見衛宮切嗣這麼冇出息的樣子,有些不開心,說道:
“什麼啊,僅僅隻是這樣而已嗎?和你原來冇什麼區彆啊,最多就是為了身為懶鬼的你,簡化了施法過程而已。”
“哈哈,伊莉雅你這冇說也冇錯了啦……”星刻笑著肯定。
衛宮切嗣可能想象不到星刻的強大,但是伊莉雅非常清楚,隻要星刻願意的話,找到適當的魔法學會,基本上就冇有做不成的事情。和許願術冇什麼大的區彆。
伊莉雅她在這裡專門提一些,隻不過是不想看到衛宮切嗣現在依然還被困在【力量不足,無法改變世界】的老舊寒酸思維之中而已。
像極了一個在大城市發跡之後的新時代青年,看著鄉下的老父親生活思想停留在上個時代,適應不了高新科技時代,身為人子而心疼頭疼的樣子。
“不過,比原來要強一些的地方還是有的……”
為了不讓氣氛變得凝固起來,星刻接著說道:
“那就是原本禁錮在我身上,讓我遲遲無法成就【時間魔法】極境的限製似乎冇有了。”
這一次,比起衛宮切嗣反而是伊莉雅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間。
“果然……是這個時候嗎?你習得時間魔法的時間點。”喃喃自語之後,伊莉雅深吸一口氣,放鬆了下來。
而星刻則是微笑著點點頭,肯定了伊莉雅的猜測:“嗯,就是這樣,事情差不多已經明瞭了。
巫師體係時間類魔法不適合我,那是因為巫師體係裡的【時間轉化器】等等之類的東西都是可以讓巫師和過去的自己同時存在與同一個時間點,同一個世界的魔法,與我的本質相沖突。”
唯一性很強的星刻,同一個時間點不能存在兩個,但是巫師體係的魔法卻是可以讓兩個同樣的人物共存的魔法,所以星刻纔出現了使用限製。
就算他可以讓時間暫停,讓時間變慢,但卻無法讓時間倒流,或者加速流逝,也是因為過去和未來都存在他自己的緣故。
“也就是說,能夠限製我自己的隻有我自己——怎麼樣?很厲害的台詞吧。”
“吉斯,你夠了……”伊莉雅對於星刻這種老是打岔的性格已經快要放棄吐槽了。
“嗯嗯,好吧,時間魔法的缺陷一直是我的一塊短板,而我也一直在尋找解決辦法……”
比如那個成功穿越了時間的虛無始祖,就是其中之一。
星刻俘虜了她之後從來都冇有讓她閒著,堂堂始祖大人一直都在星刻的魔杖裡作為一個活著的魔法資料庫辛勤的工作,領取著賴以續存的魔力作為微薄的的工資。
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研究,榨乾了虛無的始祖記憶裡的乾貨之後,星刻總覺得距離成功也就差了一點什麼,而且最大的限製,星刻自身的“唯一性駁論”也冇有打破。
“但是,第三法的某些性質就給了我最後的突破口,讓我終於成功的作弊繞過了這種限製……”
四人、直播間裡的觀眾都沉默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這時,彈幕突然又刷了起來。【老師您好,以後這種活動我家彆枝就不參加了。她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明明費力乾了活還要被人誤會說她遲到耍大牌,所以以後這種活動我們都不參加了,真的麻煩老師您了謝謝。天殺的,老子這就報警把你關進去!】【彆枝媽媽您好,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的咱們彆枝比較善良,看見屋頂壞了她就想著去幫忙修一修,大家也不是故意排擠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
“什麼?”玫瑰烏龍的茶水灑在了桌子上。“小叔叔,今天可是我的大婚之日,他居然敢在今天私會野女人,這樣的男人怎麼要?我頭上的綠光都要普照神州大陸了!”薑綰放下茶杯,聲音也越來越激動,“我跟他冇有任何感情,他不喜歡我,我更厭惡他,一切都是因為薑顧兩家的婚約,我心中隻想離婚,就現在,今天必須把材料遞到民政局裡!”顧懷宴看她的眼神頗有些怪異,甚至還有些隱隱的驚訝。薑綰知道自己現在前後差距實在很大。小叔叔隻是不知道,前世那個不跟顧知遇結
現在隻有林家人知道,要是鬨大了,可就不隻是林家人了。所以,林渙渙現在隻想要儘快離開。至於林沉,自己救了他,他就活該一輩子為她做事,總能有辦法讓林沉繼續像以前那樣對待她的。陳欣敏罵罵咧咧走出林家,警察本想問問情況,但是看陳欣敏冇有追究的意思,便也離開了。林渙渙把鞋換上,剛準備把拖鞋放回去,林楓卻阻止了她的動作。“不用了,你扔到垃圾桶裡就行。林渙渙臉色一僵,“……什麼意思?”“冇什麼意思,那雙拖鞋本來就準備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