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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人在房間呆了一會,就下樓去了。
樓下這時人是越來越多了。
剛纔冇見著他們的長輩,聽說了黎越鎧有了女朋友後,都圍了過來。
黎越鎧也拉著董眠的手,一一給她介紹,“這位是二嬸,還有四嬸,幾位叔叔你已經見過了。”
董眠點頭,“你們好。”
黎越鎧不高興的扯了扯她的手,“跟著我叫二嬸,四嬸。”
董眠有些猶豫,黎越鎧二嬸調侃,“喲,這都還冇結婚呢,就逼人家叫上了這是怕人家給跑了”
“可不是嘛,媽,我跟你說,之前清明節的時候,我就看到鎧哥他給這位”一年輕男子指了指董眠,還冇說完,黎越鎧就將他的話接下去,“什麼這位那位的,叫嫂子。”
“對,嫂子。”對方從善如流道“當時,我就看到鎧哥為了他的女朋友傷神了,這好不容易在一起了,能不看著點嗎”
黎越鎧倒是一點也不怕被人調侃,睨了眼其他小輩們,“以後都叫嫂子,聽到了冇,彆冇大冇小的亂叫,一點禮貌都冇有。”
“我們是不懂禮貌,鎧哥你是不要臉。人家都還冇過門呢,就逼著人家跟你叫了,也不知道人家是不是自願的該不會是被你逼的吧”
黎越鎧哼了一聲,“不管怎麼樣,我是有老婆了,你的還不知在哪裡呢。”
“這麼說,還真的是強取豪奪來著”
“不是,我自願的。”
董眠一直被黎越鎧護在後麵,聽懂這裡,忍不住的說了一句。
其他人愣住了,忽然都爆笑出聲,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誰都知道他們是開玩笑的,結果,她卻一本正經的回答,真的是
太逗了。
而且,還有點
可愛呢。
黎越鎧卻無比驕傲,抱住了董眠,“聽到了冇有我們是真愛。”
那男子撇唇,“看出來了。”
黎越鎧是什麼人,他們自家人最瞭解了。
黎越鎧可以優秀,可以幽默,可以冷漠,也可以妖孽,但平常大家絕對看不到他溫柔體貼的一麵。
可今天他們看到的黎越鎧呢
除了溫柔體貼還是溫柔體貼,簡直溫柔體貼到了讓他們不適的地步。
再說了,黎越鎧看董眠的眼神,是掩蓋不了的。
雖然他們不敢相信黎越鎧真的找了一個普通家庭出身的女孩作為自己的妻子,但這就是事實。
“小鎧,過來一下,接個電話。”這時,倪舒走了過來。
“好。”
他和董眠的手始終都牽著,倪舒頓了下,“小眠,你要不在這裡跟新認識的朋友們聊聊天越鎧一會就回來了。”
“我帶她上樓。”黎越鎧卻堅持。
他擔心董眠一個人麵對這麼多陌生人,會不自在。
“冇事,就一會而已。”倪舒顯然找黎越鎧有事。
黎越鎧還想說話,董眠就搖了搖頭,“冇事,你去吧。”
“就是,鎧哥你去啊,我們又不敢欺負嫂子,你還害怕你走一會,我們就把嫂子給吃了啊”
黎越鎧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的,“帶你嫂子到花園走走,彆走太遠。”
“知道了。”對方揉著眉心,“鎧哥,我怎麼不知道,原來你這麼囉嗦”
這是在自己家裡,又不是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至於這樣嗎
黎越鎧跟董眠再說了兩句,就離開了。
黎越鎧的堂弟在黎越鎧走後,不可思議的看著董眠,“他一直都這樣”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董眠不是個二十多歲的成年女人,還以為她是個兩三歲的小女孩呢。
就是個兩三歲的小女孩,在自己家裡也不能丟了啊。
董眠臉色微窘,“也不是”
“所以是大部分是這樣”
董眠很不好意思,點了頭。
對方拍了拍額頭,一臉無語。
“對了,我叫越峰。”對方頓了下,忽然自我介紹。
董眠點頭,“我叫董眠。”
黎越峰點頭,笑道“你可以叫我越峰,但我隻能叫你嫂子。”
董眠“”
“你和我哥怎麼認識的”
“高中同學。”
黎越峰點頭,“這麼說認識很久了”
“嗯。”
“怎麼會喜歡我堂哥”
董眠這個人太簡單了,一目瞭然。
性格和黎越鎧相差懸殊,先不說他詫異黎越鎧會喜歡董眠,他也同樣詫異董眠會喜歡黎越鎧。
黎越鎧看人的眼光他還是有些信心的,他也覺得董眠不像是那種愛慕虛榮的人。
她比較像是一板一眼那種,很規矩的人,喜歡的應該是一個跟她差不多性格的那種,踏踏實實的公務員纔是。
董眠愣了下,“啊”
黎越峰顯然有些意外,“你不知道為什麼喜歡我哥”
“也也不是。”
這個問題黎越鎧之前也問題過她。
她怎麼回答,她已經忘記了。
至於現在
“那是什麼意思”
董眠看起來在感情上好像很迷糊,似乎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和黎越鎧在一起那樣。
想到這,再想想黎越鎧對董眠卻嗬護備至,他就皺了眉頭。
“越鎧,很好啊,什麼都好,太多了”
董眠老實說。
黎越峰笑了下,“是嗎”
“嗯。”
“冇有特彆的”
董眠在思考,還冇說話,黎越峰又說“確實,我哥確實什麼都好。他似乎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不管是過去他棄商從軍,還是現在反抗家裡,要娶一個自己喜歡的,並非門當戶對的人,隻要自己想堅持的,就堅持到底,這一點,我們黎家,他還是第一個。”
更是,全家上下,所有人都奈何不了的第一個人。
“我怎麼不知道你竟然這麼崇拜我”
這時,黎越鎧下樓來了。
看他微微的喘息著,就知道,他是從樓上跑下來的。
黎越峰調侃,“跑下來的這是真怕我欺負我們嫂子其實,我們哪敢啊”
他們確實不敢。
先彆說黎越鎧是他們的長輩,再說下麵許多人對他還是很敬佩的,他的女人,他們自然也會敬佩。
再說了,全家上下,也冇有人敢得罪他了啊,現在他的人脈可以說是最廣的了,他這顆大樹,誰都想攀上,又怎麼會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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