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有人說,葉凡怎麼跟張季舟站在一起,還說他冇有挑戰張季舟的資格,現在看來,這人說的對呀,你看葉凡輸的有多慘,輸的我都不敢看了。
堅持了半個呼吸,便已經潰不成軍,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冇有,就結束戰鬥了,快的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我現在就想安慰安慰葉凡,畢竟他輸的這麼快!”
大家似乎找到了反諷的樂趣,明明輸的是張季舟,如今卻反過來等張季舟貶低葉凡,這讓金卓大陸的武者更有氣氛,不少金卓大陸的武者,氣得臉紅脖子粗,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臉色難看的好似一夜之間死了全家一樣。
吳北慶嘴角都要咧到耳後跟了,大家說的興高采烈,他也跟著樂得不行,剛剛他冇少聽見金鐲大陸的武者對葉凡諷刺侮辱,那時候他氣得跳腳,如今可找到機會了。
錢文聰就站在他身前,頭都不敢扭過來,隻是愣愣的看向般若天石,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打擊,周圍的諷刺之言,通通灌入他的耳朵裡,這時候得錢文聰,再也冇有之前的囂張跋扈,像是一瞬間抽掉了脊梁骨,再也支撐不起來了。
或許是感受到眾人的議論,馬上要來攻擊他,錢文聰皺了皺眉,挪動步子想要回到東區正中央,金卓大陸聚集地,可他剛剛邁開步子,一直注視著他的吳北慶便發覺了。
吳北慶冷笑一聲:“怎麼?這是要走啊?剛剛不是囂張的不行嗎?現在走什麼走,你剛纔不是說我們三極世界的武者,不配挑戰你們來自金卓大陸的武者嗎?現在怎麼不說了?我們全都隻愣著耳朵聽著呢!
你現在說什麼我們都認同,再也不會反駁你的話了!而且我覺得你說的對極了,你們金卓大陸的武者的確強悍,你看贏的有多快!”
錢文聰全身一僵,嘴角不住的抽搐,頭也不敢回,這時候他突然有些手足無措了,是走也不敢走,停住站在這兒又覺得不妥,這時候他突然後悔,剛剛為何激動不已,非要過來跟這些人計較,吳北慶真會輕易放過他,一想到剛剛錢文聰是怎麼諷刺他的,吳北慶就氣得怒火中燒。
他眯起雙眼,冷冷的注視著錢文聰的背影:“你剛剛不是說我們全都是鄉村野夫嗎?現在怎麼不說了?是不是突然發覺,你心中的鄉村野夫,比你們實力都強,你嘴裡的天才,弱的不堪一擊!”
錢文聰背脊挺得筆直,但卻不是有傲氣支撐,而是全身僵硬,這時候錢文聰不想示弱,他想要出口反駁,為自己掙回麵子,可他卻組織不起語言。
畢竟如今這時候說什麼,都冇有最終的結果有說服力!
吳北慶輕哼一聲繼續說道:“現在你清楚,誰到底纔是井底之蛙了嗎?說你們是井底之蛙,都算是對你們的誇獎,起碼井底之蛙還知道自己是癩蛤蟆,你們卻覺得自己是白天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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