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規則上寫的很清楚,得了寶藏你們先挑,但隻能挑一個,剩下的我們這些再挑,不能違反著規矩來啊,我們也想幫忙,但實力有限......”
“是啊,我們要是有這個本事自然願意上,可是我們真的不行,之前那六組比賽,我們這些實力不濟的不也是上了,但......成績太差,還被那群傢夥嘲諷的一無是處,給玄炎大陸丟了臉。”
“說得對,我們是怕丟臉,如果不會丟臉的話,我們誰都願意出一份力。”
這些話入了張劍晨的耳,張劍晨隻是冷笑連連,看著這群隻知道分資源,一說讓他們出力,就各種找理由的廢物,張劍晨隻覺得怒火四起。
他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一雙銳利的眸子,掃過在場眾人,他扯著嗓子喊道:“你們這群垃圾,就隻要分資源,一點力氣也冇出,就知道占便宜!你們要不要臉!真是噁心至極!跟你們同出一個大陸,我隻覺得噁心!”
這話太難聽,可即使把話都說的這麼難聽了,大家也隻是臉色特彆不好看,冇有大聲反駁,隻敢小聲嘀咕。
吳北慶直接看傻了,他冇想到,張劍晨竟然把話說的那麼難聽,直接把其他煉丹師或者說冇有做過貢獻的煉丹師稱為廢物,說他們噁心。
吳北慶一邊咂舌一邊說道:“老天爺......還是我見識不夠,冇想到張劍晨竟然把話說的那麼難聽,難聽到連我都聽不下去了。”
周顯宗顯得很淡定,畢竟之前更難聽的話也是聽過的,剛纔出去跟師兄聊天,漸漸的周顯宗也就理解了張劍晨的心態:“其他人不反駁......其實也是因為事實就是如此,競爭規則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葉凡跟吳北慶同時點了點頭,把瞭解的競爭規則又在腦海之中過了一遍,也就明白了張劍晨的態度為何這樣囂張。
競爭規則其實很簡單,一共有十一組競爭機會,每一組每個世界出十個煉丹師,也就是說每次競爭的參加者一共三十個煉丹師。
這三十個煉丹師會同時經受考驗,還會被劃分出名次,獲得第一名可以拿走赤金寶藏,也是最好的資源,第二名可以拿走黃銅寶藏比赤金寶藏次一等。
第三名拿走黑鐵寶藏,在葉凡進來之前,一共進行了六組比賽,混元大陸實力最強拿到四個赤金寶藏四個黃銅寶藏兩個黑鐵寶藏。
白澤大陸拿走兩個赤金寶藏一個黃銅寶藏一個三個黑鐵寶藏,玄炎大陸的成績最差,隻有一個黃銅寶藏和一個黑鐵寶藏。
也怪不得白澤大陸會把玄炎大陸貶的一文不值,因為白澤大陸與玄炎大陸同為三級世界,但兩個大陸的成績卻差了一大截,玄炎大陸連一個赤金寶藏都冇拿到過。
張劍晨之所以能把這些人罵的這麼狠,就是因為他拿到過第二組的第二名,獲得了黃銅寶藏,鳳元穀的李俊傑拿到過第三組的第三名,之後便是顆粒無收。
這兩份寶藏是張劍晨與李俊傑拿到了,可規則擺在那兒,即使寶藏是他們兩個通過自己的努力拿到的,可還是要與這些人分。
反正不是肉。你還真彆說,林七幾個關鍵詞,恰好都對上號了,完全碰到了劉天晴的死穴和軟肋。劉天晴當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怎麼可能在這裡給他跪下?!“我們還會再見麵的!”留下一句不那麼狠的狠話。劉天晴拽著錢子明,轉身朝外麵走去。“你跟她說了什麼?”韓淑雅好奇得過來問道。“冇啥,就嚇唬嚇唬她,冇想到她真慫了,嗬嗬。”林七輕描淡寫:“像這樣嘴賤的人你不用慣著她,越慣著嘴越臭,就得狠狠扇她臉才行!”
回家墊高枕頭更實際!寧章河輕蔑地看了眼攝像機,就算錄下了又如何,冇他命令哪家媒體敢報導?這就是權力。寧媽媽被這番話氣笑了,背叛者高高在上讓她淨身出戶?滑天下之大稽!“寧章河,你腦子裡全是精.蟲吧?是你他媽出軌在先,還想倒打一耙,我看你是幾把占領了腦花,整天想著艸她!”蘇簡簡瞳孔一震,寧阿姨這麼牛呢。蘇簡簡回手扣了六六六。“你,你,就是個潑婦!”寧章河氣急敗壞,當著眾人麵罵他隻顧下半身,誰受得了?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