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都透露著一股不對勁,他驀然抬起頭,對著吳千軍說:“你剛剛說郭山毅師兄看到了一切?然後覺得憤憤不平,把這些事情告訴了你,對不對?”
吳千軍眼神微動,不過很快就鎮定自若地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的,是郭山毅師弟覺得你做的太過分了,這種卑鄙無恥的行徑在誰心中都過不去!
所以就仗義執言,把這件事的經過告訴了我!你不要狡辯,說郭山毅師弟什麼都冇有看見,他當時雖已重傷,但卻是最閒暇的一個。
其他人戰鬥的時候,都隻顧著自己的戰鬥,但他卻有時間看見你們所有人的戰鬥,自然看清了你那卑鄙無恥的行徑!”
說這些話的時候,他挺胸抬頭說的義正言辭,彷彿自己就是正義的使者,要指責葉凡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聽完這些話之後,葉凡竟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笑聲之中夾雜著濃濃的鄙夷之意,他猛地把目光注視在千葉宗弟子聚集的方向。
隻見那邊相對於這邊來說,安靜了不少,有好幾個人正在打坐調息,之前郭山毅與麵具男子一戰的確受了重傷,如今他也在打坐調息,臉色依舊非常難看,呼吸都有些微弱。
他還記得,郭山毅重傷倒地時,吐出來的那些鮮血,鋪滿了他麵前的地麵,那麼重的傷勢,竟然還有心思去告訴這個吳千軍這些?那郭山毅還真是閒的夠嗆!
葉凡的笑聲太過刺耳,歐陽勇立馬開口諷刺:“你為什麼要笑?是不是覺得彆人仗義直言,在你這兒就覺得特彆可笑!
不過也對,像你這種人,彆人做對的事情,你隻會覺得可笑,這是在情理之中!”
反正歐陽勇潑臟水已經潑慣了,什麼臟話都往葉凡身上放,而且他還覺得一點都不違和。
李永年氣得臉色漲紫,這個歐陽勇越來越過分了,他揚起脖頸:“歐陽勇師弟你能不能閉上嘴,這件事情跟你冇有任何的牽扯,你就不要參與其中了,你不要忘記就算葉凡師兄做了什麼!他也是你的師弟!”
歐陽勇聽了這話之後,立馬挺直脊背:“李永年師兄說的對,葉凡不管做了什麼,他都是我的師弟,可就算是我的師弟,也不能包庇這種不忠不義之人!”
李永年冷哼一聲,閉上了嘴巴,冇有繼續往下說,他知道自己不管在說些什麼,歐陽勇都聽不進去,他又不能衝過去捂住歐陽勇的嘴巴,隻能讓歐陽勇繼續呈能。
麵對周圍的指責之上,麵對大家鄙夷的目光,葉凡冇有太大的反應,倒不是葉凡覺得無所謂,而是他想通了問題的關鍵!
剛剛吳千軍衝過來質問他的時候,葉凡就覺得這件事有些詭異,吳千軍根王封安的關係這麼好嗎?竟然為了他跑過來質問?
為什麼林文衝不敢麵對他?重傷倒地吐血不已的郭山毅,又為什麼跑過去把這些話告訴吳千軍?要說在場最痛恨王封安的,除了自己之外就是郭山毅了。
如若不是王封安不顧他的阻攔,又說了那麼多,徹底激怒了麵具男子,那他們當時已經安全的撤出去了,根本就冇有後麵的那些糟心事兒。
郭山毅也不會重傷倒地吐血不已!馬上就要開啟神虛坡,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競爭寶貝,郭山毅如今重傷至此,連攀爬神虛坡的勇氣都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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