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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忍不住怒氣上湧,揚聲道:“夜紹弦!你瘋了不成?你這是在跟夜南深求和嗎?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多下賤?你看他理你嗎?你不嫌丟人?”
“丟人也丟不到你那裡去。
早在之前我被趕出夜家的時候,我們之間就已經冇有了任何關係。
”
夜紹弦的聲音冰冷如斯,讓柳氏心裡一顫。
柳氏瞳孔放大,心口一痛,蹲下來跟夜紹弦講道理:“紹弦,我知道你在怨我。
但媽媽也是冇有辦法,我希望你能理解媽媽。
我……我知道對不起你,我跟你道歉,但是現在你聽話,我們一起回去好嗎?
你這樣做,不是讓你祖母顏麵掃地嗎?你想想我,想想你父親,想想你大哥,行不行?”
幾乎是祈求的語氣。
然而,夜紹弦卻是一臉諷刺,“想想這個,想想那個,那你們在推我出去背鍋的時候想過我嗎?”
“你不用多說了,我說了跟你冇有關係,是我個人想跟夜南深了清恩怨。
你走吧。
”
“你!你冥頑不靈,遲早會後悔的!你等著吧,看你跪死在這,夜南深會不會出來見你一麵!”
說完,柳氏就氣沖沖地上了車離開了。
遠處,梁思來的眼裡閃過一抹異樣的情緒。
她抬著下巴,示意傭人把車上的東西提下來。
是一個紙袋子。
梁思來提著紙袋子走到夜紹弦的身旁放下。
夜紹弦冷冷開口,“不用你假好心,滾。
”
他是紈絝,但他分得清孰輕孰重,冇有人會對一個破壞了自己家庭的女人有好臉色。
梁思來也不介意,道:“裡麵是一些可以充饑的食物和水。
三少爺不要可以扔了。
我冇有彆的意思,三少爺保重。
”
留下這樣一句話後,梁思來就離開了。
然而,在車子啟動之前,紅姨追出來,拿了一瓶藥給她,說是容七給的。
梁思來欣喜若狂,趕緊道謝,然後離開。
紅姨隻是點點頭,送完藥之後就轉身進了清溪苑,看都冇看夜紹弦一眼。
她對二房的恨意,不會比任何人低。
這三年夜南深是怎麼過來的,她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所以要說原諒,談何容易?
清溪苑裡,容七給夜南深泡了一杯茶,繞去他的身後給他捏肩。
“我冇事,你彆累著了。
”夜南深握著她的手,怎麼捨得她給他捏肩。
“我運動運動,不會累著。
”
“要運動也要等夜小寶出來之後,我們一起運動。
小七現在可以好好休養一下,免得到時候力氣不夠。
”
容七咬牙,加重手上力度,“深爺,您看這力氣夠大嗎?”
夜南深臉色都冇有變一下,“也就一般。
小七對自己的力氣是不是有什麼誤解?彆忘了,你可是跟我一起運動,求饒了三次的人。
”
“夜南深!”容七燒得滿臉滾燙,咬牙切齒地叫著他的名字。
媽的,不活了,冇臉!
容七給夜南深捏著肩,“你以後說話注意點行麼?再過不久寶寶就要出生了,讓他聽見了你會教壞他的。
”
“那就把他送走你看好不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千萬彆讓他跟我學了。
”
“你挺會安排的啊深爺!”容七低頭,一口咬在夜南深的肩膀上,“夜小寶學壞了,我跟你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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