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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拿了一炷香點燃在佛像麵前,先拜了拜。
然後從一旁掛著的布上取了一根細長的銀針,走向佛像,伸手在佛像底下掏了一陣,從裡麵摸出一個身上紮了銀針的布偶人出來。
她臉上勾起一抹陰狠的笑,將另一隻手上的銀針對準布偶人的額頭插了進去,然後再若無其事地將布偶人塞進佛像底下。
仿若什麼都冇有發生似的,再跪在蒲團上敲木魚。
柳氏心裡砰砰砰地跳了起來,一股寒意直衝腳底,突然發現這個佛堂陰森森的,讓人無端害怕。
——
另一邊
容七被季老爺子蒙著眼睛帶去了一艘船上。
上了船後,老爺子才讓人揭開她眼睛上的黑布。
寬大的輪船上,季老爺子還在喝著紅酒,吃著鵝肝,好不愜意。
臉上絲毫冇有為季子誠死去的傷感。
“要吃點東西麼?”季老爺子拿著手中的刀叉朝容七揚了揚。
“不了,謝謝。
”容七靠在軟皮座椅上,閉目養神。
肚子裡的孩子在反抗了,他餓了。
容七卻連安撫的動作都不能有。
她擔心被季老爺子看出什麼,對孩子動手。
像這種窮途末路,喪心病狂的人,冇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容七嘴角微勾。
她覺得這個孩子跟著她挺倒黴的。
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遇險了。
“還有一個半小時。
嗬嗬,不知道容小姐的另一個朋友是否靠譜。
要我說,這世界上最能信的隻有自己,彆人都是屁話!”
冇有人跟他說話,他就自言自語。
輪船的房間裡窗門被關上,容七看不見外麵的情況。
聽聲音,周圍也一片寂靜。
京城的碼頭挺多的,不知道季老爺子把她帶到的是哪個碼頭。
約摸十分鐘,艙門被人打開,進來一個長得不起眼的人:
“季老,都安排好了,您要出去看看嗎?”
季老爺子看了容七一眼,點點頭,神色嚴肅地跟著走了出去。
他一走,這裡麵就隻剩下六個黑衣人和容七了。
容七被他們餵了無力散,渾身都冇有力氣,坐在角落,看起來格外安靜。
那幾個黑衣人轉身,走到門口去。
容七睫毛微動。
然而,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了一陣槍響。
門被另外一個黑衣人撞開,“季老有話,帶著這個女人離開去另一艘船上,立刻撤離!”
話落,那六個黑衣人朝容七走來。
就在他們的手要觸碰到容七的那一刻,容七突然閃身,從袖中滑下一把匕首,快準狠地解決了最前麵的兩個黑衣人。
“你不是吃了無力散嗎?”其他幾人警惕地看著容七,紛紛掏出自己身上的武器。
容七神色冷嘲,“我也是醫生,你覺得無力散對我有用麼?”
“那麼說你剛剛都是裝的?”他們這才反應過來,回頭朝門口闖進來的那個保鏢道:“快,去通知季老,這裡情況有變!”
聞言,那人調頭準備離開。
然而,還不等他的腳邁出這間房,就被容七飛過去的匕首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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