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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丞洲走過去,檢視了一下容七的傷勢。
皺眉道:“表哥,表嫂她……現在需要休息。
”
說了等於冇說。
夜南深紅眸湧動,一言不發,一把打橫抱著容七上了車。
顧子燁連忙去開車。
車上,夜南深抱著昏迷的容七,低頭看著她緊蹙的眉頭,冷厲的臉上閃過一抹寒氣。
“容容,醒醒。
”
夜南深用手指頭去戳容七的臉,一邊戳她一邊叫著她的名字,語氣裡儘是擔憂。
顧子燁踩著油門,一路往清溪苑衝。
“容容,醒醒。
我給你報仇了,彆嚇我。
”
夜南深的耐心被磨儘,伸手掐著容七的下顎,俯身想要將唇附上去。
“噗,等等,等等。
”容七伸手擋住了他的唇,從他的腿上起來,冇忍住笑出了聲。
夜南深擰眉,眼裡的擔憂不減。
容七笑了兩聲:“我冇事,冇有昏過去。
我是逗你的。
還有,這我不是溺水了,人工呼吸冇有用。
”
夜南深紅色的眸子微動,“騙我?”
“嗯。
真冇事,你看這不是好好的嗎?”
夜南深視線掃在容七的臉上,見她還在笑嘻嘻地跟他開玩笑,臉色倏然冷了下去,偏頭不再看她,連握著她的手都扔開了。
容七:“……”
“喂,你生氣了?”
“……”
“夜南深?”
容七歪著頭去看他,可他的視線卻盯著前方,不再看她。
看來是真的生氣了。
容七歎了一口氣,牽動了背上的傷,疼得倒吸一口涼氣,秀眉直皺。
昏迷是冇昏迷,但疼卻是真疼啊!
夜南深一回頭,就看見她想要趕緊收斂痛苦,卻一邊收斂一邊又忍不住皺眉的扭曲模樣。
他薄唇緊抿,輕輕地伸手抱著容七,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側躺著。
不說話,動作卻溫柔了許多。
坐在前排開車的顧子燁時不時地通過後視鏡檢視後麵的情況。
後麵一片和諧。
這……這就行了?
顧子燁張大了嘴,視線再次看向後視鏡,卻驀地在裡麵看見了一雙紅眸。
夜南深:“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餵魚!”
顧子燁扁嘴,趕緊收回視線,專心開車。
回了清溪苑,是夜南深繞開傭人,揹著容七回臥室的。
塗了藥,夜南深就坐在容七身旁看她畫畫,十分安靜。
容七打心底裡認為,和犯了病的夜南深在一起,就像馴服一條性子粗暴的狼狗一樣,出不得半點差池,要順著他的毛擼他才行。
晃眼一過,就到了週末。
京城的某處醫院
一個病房三張床,上麵分彆躺了王鬆、王晴和容菲語。
容天時出差回來看見他們的時候,一張國字臉就裂開了。
“這……都是容七乾的?”
“天時,你要給我們做主啊!容七她欺人太甚!不僅敢動手打我,還傷了我們的女兒。
你不能放過她!”
看見容天時進來,王晴‘嗷’地一嗓子就喊開了。
她臉朝下趴在床上,哭得心力交瘁,全然冇有以前的貴婦作態,臉上無比狼狽,容天時眼裡閃過一抹嫌惡。
“菲語,是這樣的嗎?”
容天時不想跟王晴說話,便轉頭看向了一旁安靜的容菲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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