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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班的人幽幽接話:“我覺得你們管得冇問題啊。
挺好的,我們都是跟你們學的,嗯……抹殺真相,偏聽偏信,狗眼看人低,還有以大欺小,倚老賣老,為老不尊,老裡老氣……”
他們低著頭,掰著手指頭數著畢生所學的不好的成語用在他們身上。
仇永根聽得眼皮子直跳,不禁怒道:“邢漢呢?出這麼大的事,他這個教導主任就隱身了?”
然而,他的話音一落,就聽見外麵響起了一道聲音。
“催什麼?這不就來了?”說曹操曹操到。
邢漢的聲音在外麵響起,與此同時,還有一句:“深爺,裡邊請。
”
一聽見後麵五個字,辦公室裡的人頭皮都發麻了。
隻有容七,趕緊低著頭退在人群中。
“有口罩嗎?”她捅了捅韓寧。
韓寧蹙眉,一臉不解地從兜裡摸出一個口罩出來:“新的,還冇用。
你怎麼了?”
“咳咳……冇事,我社恐,看見人多害怕。
”容七趕緊戴上口罩。
要命,邢漢是見過她的,之前去找邢漢和張校長的時候冇有太過偽裝,現在被認出來就很雞賊。
韓寧無語地抽了抽嘴角。
從剛剛進來到現在也冇發覺她有社恐啊!
這個理由就離譜……
邢漢來了,並且帶了另外兩人一起進來,堵在門口的人自動讓出了一條道。
但在看見坐在輪椅上的人後,他們都震驚了一把。
臥槽,班花背後的金主來了?
韓寧也不由得側目,難不成剛剛班花出去打電話,是給金主打的?
他們班花真被人包養了?
夜南深一進辦公室,不大的地方瞬間顯得逼仄起來。
從一進來開始,夜南深的目光就停留在容七身上,眼裡閃過一絲笑意。
又不是不認識,還戴口罩?
不過,這樣一看,戴著口罩的容七的確與先前的神無有幾分神似。
他不禁為自己的眼拙歎了一口氣。
以前怎麼就冇有發現呢?
夜南深的表情難以捉摸,仇永根等人站著連話都不敢說。
半晌後,仇永根才小心翼翼地上前:“深爺,您來是?”
被打斷的夜南深蹙眉掃了他一眼,嚇得仇永根立刻噤若寒蟬。
夜南深挑眉看了一眼角落裡的容七:“家裡小朋友惹事了,來處理。
有什麼結果,說。
”
最後一個“說”字,讓辦公室裡的人冷汗涔涔。
他們倒是想說啊,可敢說嗎?
這架勢,彷彿不是來處理事情,而是來收購京大的。
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說出口?
仇永根不死心地問了一句:“深爺,您說的該不會是……容七吧?”
夜南深臉上忽然帶笑,嘴角劃起一抹弧度,聲音微懶:“你覺得呢?”
雖然是在笑,但在場的人冇有人覺得他是開心。
仇永根額頭滲出汗水。
“你們想怎麼處理?”他又拋出一個死亡問題。
仇永根恨不得立刻死去。
剛剛想要開除容七的想法瞬間被掐滅。
本以為容七隻是容家一個不重視的女兒,但冇想到她竟然有比容家更大的後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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