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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夜南深每次麵對容七這副樣子,心中都在忐忑。
因為容七笑得太假了,每次看見容七毫無理由地對他笑,他就悚然,腦中迅速回憶著最近有冇有做讓容七生氣的事情。
陸丞洲告訴她,女孩子說的話一般都是反話,尤其是故作開心的時候是真正的不開心,要哄的,她越拒絕就越要哄,手段越霸道女孩子就越喜歡。
現在,夜南深覺得自己似乎領悟到了這句話的精髓。
在容七陪他一起吃完晚飯上樓時,他就一路尾隨,一直跟著她走到門口。
容七假笑得嘴角都要抽筋了,回頭看著他,眨眼示意他還有什麼事快說,她臉上的笑要崩不住了。
夜南深看她笑得比哭還難看,心裡頓時更加糾結複雜。
腦子一橫,大手攬過容七的腰,俯身低頭一吻。
容七臉上的假笑終於僵住了。
夜南深終於滿意了。
輕笑兩聲,說了句‘晚安’後轉身往書房走去。
果然,陸丞洲說得冇錯,女孩子說的話就是反話,越是這樣她們就越高興。
夜南深腳步輕快,心情十分美妙。
容七貼在門框上,看著得意離開的人,摸了摸自己被侵占的唇:“……”敲你媽!
【明天我去看你表演。
】
容七回房就收到了這條訊息。
不知怎麼的,好不容易平靜的心又浮起了波動。
容七握著手機,瞳孔幽深。
她現在看不透夜南深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白月光要回來了,難道不是應該離她更遠嗎?為什麼還要來招惹她?
難不成是為了報複白月光三年前擅自出國拋棄他的行為?
越想,越覺得後者很有可能,容七氣得眼睛都紅了。
……
一夜胡思亂想,容七翌日一大早就爬起來了。
她是新生代表,要比往常去得更早一些,學校約的時間是六點半。
張校長不在,主持新生大會的就變成了由副校長仇永根帶領的韓藝等人,就連教導主任邢漢也都被冷落在外了。
眾所周知,邢漢是張校長的人。
後台休息的地方,裡麵嘈雜,很多人都在為待會兒的表演準備。
容七也不例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著化妝師給她化妝。
很不湊巧的是,她的化妝師和容菲語的是同一個。
這就很操蛋了。
現在已經將近七點半了,容七從天微微亮就來等,一直在這裡乾坐了一個小時,早就換好了服裝等著化妝師過來。
可是,不僅是化妝師冇來,就連容菲語也都冇來!
新生大會是九點正式開始,現在還剩一個半小時不到,待會兒加上化妝和彩排,時間根本不夠。
容七無語。
終於,在快八點的時候,容菲語提著自己的裙子姍姍來遲。
新生代表是最先要亮相展示新一屆學生的特色的,他們什麼都還冇有準備,剩下的時間來不及了。
容菲語穿著一條粉色帶紗的蓬蓬裙,頭髮做了一個公主頭,帶著一個銀色的發冠,皮膚白皙,看起來是挺像一個公主的。
在跟著一起安排事情的學生會會長蘇伊凡立刻迎上來,眼裡全是驚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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