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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控畫麵無比清晰,孫芷桐自認自己做得滴水不漏,甚至給了自己一個送女同學過去的完美藉口進入化學實驗室。
可她卻忘了,但凡是實驗室裡的一分一毫,都清楚地記錄在冊。
更何況,京大還有容七。
以為黑了京大的攝像頭就可以高枕無憂,也得看深爺家的那位同不同意了。
就算她在監控裡植入了bug,那位也同樣能把你揪出來。
孫芷桐看著申請令下麵通過監控列印出來的照片,手腳冰涼,否認道:“不是我拿的,我敢發誓,我不懂什麼硝酸銨,我拿它做什麼?”
像是覺得自己的解釋過於蒼白,孫芷桐又道:“你總不會覺得我傻到在京大拿硝酸銨,再去片場害簡雲恒吧?我跟他又冇有仇。這麼明顯又冒險的做法你們覺得我會做嗎?”
蘇廳長收回自己的手,把申請令用水杯壓在桌子上,站在桌子旁,威壓頓顯。
他冇有回答孫芷桐的話,隻說了句:“孫小姐,我記得你學過一些醫術。”
孫芷桐手腳冷到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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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芷桐保釋失敗,證據確鑿,被關了起來。
可週阮始終不信,甚至還有一些京大的學生也不信,央求自己父母出麵保釋孫芷桐。
他們堅信他們的桐大是被人陷害的,是有人嫉妒她的。
不然,誰會做得這麼明顯?又不是傻子。
一時間,為孫芷桐請願的人高達二三十人,他們甚至還給蘇廳長手寫了一封聯名書,讓他們重新調查。
夜榮和蘇廳長被這件事纏著脫不開身。
而容七跟在簡雲恒身旁,也樂得輕鬆,不被打擾。
二哥不讓她做什麼,甚至換藥都不讓她親自來,隻用每天跟在他身後進出片場,見見人就行了。
容七隻覺得莫名其妙。
是她神無老了,冇用了嗎?
可實際上,是簡雲恒覺得她氣色不好,一心認定是被夜南深給欺負了,所以想帶走她,讓她散散心,不被夜南深壓迫。
“容容,嚐嚐這枚小蛋糕,是蛋糕店新出的精品,草莓味的。”
簡雲恒把一塊三角形的小蛋糕放在她麵前,給了她一把勺子。
休息室裡冇有其他人,隻有他們兩人,所以容七不用戴帽子口罩,伸手接過勺子就往嘴裡送。
奶油入口馨甜,讓她味蕾瞬間開放。
容七眯了眯眼,“好吃。”
“容容喜歡就好。”簡雲恒特彆珍惜兩人來之不易的單獨相處時間,見容七喜歡,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門外,一直等著的小助理提著一堆小禮盒走進來。
容七咋舌,“這一堆是什麼?”
簡雲恒笑著看向她,目光帶著溫溺,“我給你買的小蛋糕,不同口味,你嚐嚐。”
蛋糕不大,是兩三口就能解決的,但是特麼的擺了一整個桌子啊!
小蛋糕上麪點綴著不同的水果,草莓、木瓜、哈密瓜都有。
容七掃了一圈,水果很多種,卻唯獨冇有會讓她過敏的芒果。
容七抬頭與正看著她的二哥對視,“你不吃嗎?”
“吃,我也吃。”簡雲恒拿起一塊與剛剛容七吃過的重複的草莓蛋糕咬了下去。
容七垂眸。
二哥明明最喜歡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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