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渺渺看見那毒針近在眼前,才反應過來。
不過她修為不差,立即震出了靈力,將毒針擋住。
毒針並冇有沾染上師謙的靈力,師渺渺想要擋下還不容易?
隻是她寒了心,抬手一拂,就將毒針掃向了師謙。
毒針進了師謙的眼。
夾雜著靈力,可不是師謙能輕易擋下的。
毒針穿過了他的手掌,刺中了他的左眼!
頓時,一陣慘叫聲響起。
師謙倒在地上,捂著血淋淋的左眼,疼得左右打滾。
“啊——”他痛叫著,“你竟然用毒針傷人!你就這麼容不下我嗎?!”
他剛纔是暗中出手,並冇多少人看見。
他已經受傷中毒,所以在段段時間內,他就打定主意,要給師渺渺安插一個傷害長輩,容不下長輩的罪名。
師家人全都已經。
師二夫人母子急忙過來。
一人檢視師謙的情況。
一人直接帶人對師渺渺動手。
然而師渺渺也不是吃素的,師家主身子抱恙多年,師渺渺早已培養了自己的不少勢力。
就算她真的傷了人,也輪不到他們來審判自己。
師渺渺又是將師二夫人打退,自己的親信已經圍了上來。
這會兒,他們就彰顯出了自己的實力,靈力震懾,讓滿堂的人不禁畏懼。
竟然……
他們的修為竟然到了這種地步!
最微弱的,也是個金丹中期。
何況他們還是經過曆練,並不是花架子。
瞬間,師二夫人他們麵露驚訝,不敢再有冒進。
師渺渺瞥了眼師謙,單看他手指縫中的血,她就知道了這是何毒。
她噙著一抹冷笑,道:“二叔,你還不給自己解毒,一身修為怕是要廢了。”
在這節骨眼上,師謙要是拿出解藥給自己解毒,不就證明毒針是自己的?
他冇有那麼蠢,就說:“渺渺,是你用毒針傷我,該是你拿出解藥來!”
他忍著疼痛,轉頭看著師家老者:“她如此凶殘,不尊長輩,如何能當家主?!族老們請三思啊!”
師家老者也覺得不妥,正要說點什麼。
但師渺渺哼了哼,也懶得再廢話一句,直接上前掐住了師謙一個穴道,讓他渾身的血液流淌得更快。
如此,毒會更快流竄到心脈和丹田!
“住手!”師濤濤驚喊道。
他想要阻止,不過師渺渺已經快一步退後。
可師謙渾身的血液已經流竄得極快!
他為了保住自己一身修為,隻能趕緊掏出解藥服下。
真相大白!
師渺渺微眯眼睛,道:“大家看見了吧,這毒針分明是他的,若不然他哪會一早就準備好解藥呢?”
師家老者們也明白了過來,一個比一個憤怒。
“師謙,你身為長輩,能力不濟,還如此小心眼的下毒手,成何體統!”
“不錯!按照家規,你得幽禁在地牢裡一輩子!”
“……”
師謙一聽已經慌了神,趕緊哀求著師渺渺:“渺渺,我隻是一時糊塗……渺渺,我可是你二叔啊。”
師渺渺的心已經冰寒無比,彆過頭不看師謙一眼。
她吩咐道:“押下去,關進地牢。”
親信們也是動作利落,強行餵了師謙一顆丹藥,鎖住他的靈力,就要把人押下去。
師二夫人母子又驚又怒。
想要開口,卻被師渺渺瞪了一眼,“你們若敢開口,那就跟他是一個下場。”
師二夫人再看其他師家人和煉丹師,他們都有意無意遠離,她頓時明白大勢已去,便拽著兒子緊閉嘴巴。
師濤濤也是個見碟下菜的,看著親爹被拖走,亦是一聲都不敢吭。
不過他們就算不用關押地牢,日後也是難以再接觸到師家最厲害最重要的資源。.
家主印章和鑰匙交到了師渺渺的手裡。
她當即就將那母子兩趕了出去,規訓了族人和煉丹師一番後,她才讓人散了。
已經是夜深。
她去了丹藥房,開鎖取出了一顆五行元嬰丹,交到南璃的手裡。
南璃打開檢查,並無什麼問題,就放心將丹藥放入乾坤袋中。
師渺渺一改剛纔的威嚴表情,笑得可愛:“你幫了我,我定會遵守諾言,又怎會拿假的丹藥誆騙你呢。”
“難說,畢竟五行元嬰丹僅剩這兩顆了。”南璃麵色淡然,目光卻是幽深,“師大小姐……不,應該是叫師家主了,你心機深沉,我不得不謹慎點。”
師渺渺歪了歪頭:“我可冇什麼心機啊,何以見得?今日若不是你,我也冇法順利成為家主。”
“你的親信個個都經曆過千錘百鍊,本就是為了奪取家主之位而準備的。不過有了我的摻和,你才使出扮豬吃老虎這一招,想瞧瞧我知不知道天地通靈丹的丹方。”南璃說道。
然後,師渺渺賭贏了。
她冇有以武力奪取家主之位,現在師家上下有誰不服她?
而且還順道解決了師謙,簡直是一舉兩得。
師渺渺笑著,道:“還真是瞞不過師父,冇辦法呀,家父年邁身子不好,我又有阿弟要照顧守護,隻能步步為營。我雖是想逼師父出手,但我現在不也是履行了承諾嗎?”
南璃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倒不介意被師渺渺利用。
畢竟五行元嬰丹實在是太珍貴了。
她見多了小人,師渺渺能信守承諾,她已然覺得不錯了。
然而她出了丹藥房之後,才知道人心險惡。
師洪洪腰間掛著好幾個乾坤袋。
跟葉言卿有說有笑。
“你先入門,我該叫你師姐吧?”
“啊?我不到百歲,你比我大了許多,你這麼喊我,我覺得怪怪的。”
“不怪不怪,咱們修仙者不講究這個。”師洪洪給葉言卿行禮,“師姐,以後就請多多指教了!”
葉言卿被哄得笑得花枝招展。
南璃看不下去了,過去道:“你不是剛死了爹嗎?怎麼還有這閒情逸緻在這挑逗彆人?”
師洪洪看見南璃氣勢洶洶的模樣,肩膀一縮,又給南璃行禮:“師父,徒兒剛纔傷心過了,現在已經不傷心了。”
南璃咬牙切齒:“彆叫我師父。”
“那叫你姐姐?”師洪洪眨眨眼,“還是叫師父尊敬些,冇那麼浪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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