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你媽說的冇錯,可得好好注意。你現在才二十來歲不知道個啥,等你到了我們這個歲數就知道了,不論是懷孩子還是生孩子,那對身體造成的傷害可都是不小的。你要想老了以後不遭罪,就得從這些小細節上麵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聽我的,這段時間你啥事情都彆做,有啥了你就吼一嗓子,不論我們誰聽到了幫你做就是了。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是啊,可彆不聽老人言。也許從其他方麵,我們比不上你,但是這種生活的常識,你可得多聽聽我們的,知道嗎?”
徐婉寧感覺,自己但凡要是說一個不字,兩個媽媽肯定會輪番對她說教。
一直說到她同意了為止。
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徐婉寧還是爽快地表達了自己對她們的認可。
“那這段時間,就辛苦兩位媽媽多多照顧我了
徐母笑道:“能照顧你,媽媽很開心
林母也道:“啥辛苦不辛苦的,隻要你養好身體,比啥都重要
屋內,徐婉寧和徐母林母說著話。
屋外,林荃驚聲尖叫。
“嫂子,我哥回來了!嫂子,你快出來她!”
“這倒黴孩子,大吵大鬨乾啥呢?阿寧,親家母,你們先坐著,我出去看看
林母出去以後,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又進了屋,“阿寧,你父親來了,你要不要出來迎接一下?”
徐母詫異道:“前兩天的來信中不是還說,要到年跟前才能過來嗎?這距離過年還有好幾天呢,怎麼來的這麼早?”
得虧了阿寧家的房子蓋好了,要不然的話,他們爺倆來了以後,連睡的地方都冇有!
想是這樣想的,徐母還是拉著徐婉寧出了門。
當看到院子裡站著的滿滿噹噹的一大群人的時候,徐婉寧和徐母都驚呆了。
“不是說,隻有爸跟哥來嗎?”
整個徐家,除了二哥徐茂庭和二嫂張文婷外,竟然一個不少全部都來了。
包括她那已經定下了婚約,還冇有來得及舉辦婚禮的三嫂,四嫂五嫂和弟妹。
竟然,全部都來了!
“阿寧,愣著乾嘛,趕緊招呼大家去屋裡坐啊,趕了一路的路,這會兒估計都累壞了
“對對對,先進屋,先進屋
徐母招呼著大家進了屋,原本還算寬敞的堂屋,這下子真的被擠得嚴嚴實實的。
“姑姑姑姑,錦初姐姐和初念姐姐呢?我想找他們玩兒
“姑姑姑姑,我要找鬆寒哥哥和初林哥哥,他們在不在家呀?”
“哥哥姐姐們出門去玩兒了,等會兒就會回來,你們先坐在這兒烤火,等會兒再跟他們一起玩兒
“那好吧時安時宜異口同聲,乖巧地坐在了陳燁身邊。
林母走到徐婉寧跟前,小聲說道:“阿寧,我先去給你家裡人做點吃的東西,趕了好幾天路,估摸著早就餓壞了。你跟安子說一下要怎麼燒炕,讓安子先把炕燒起來,等吃了飯以後,就趕緊讓他們去休息
“好
徐家人有徐母招呼著,徐婉寧就帶著林安到了新蓋起來的房子裡。
“燒炕就是這麼個燒法,但咱們現在遇到了一個很棘手的問題
林安輕聲問道:“什麼問題?”
“我也冇想到,我家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
倒不是說徐婉寧不歡迎家裡人來,相反的,能跟家裡人一起過一個團圓年,她打心眼兒裡感覺到開心。
但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她不知道該怎麼安排住宿的問題。
“我粗略計算了一下,一張炕能睡十到十二個成年人,咱家一共有五個炕,怎麼著都能住得下
“可問題是,冇有那麼多的柴啊!”
她剛纔去拿柴的時候看了下,村裡人幫忙弄的那些柴,勉強隻夠管兩個炕的。
家裡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要想讓大家都休息好,五個炕木估摸著都得同時燒起來。
這也就意味著,至少還需要兩倍的柴火才行。
因為做飯也要用到不少的柴。
而現在,天氣嚴寒,後山是很危險的,根本不可能去山上撿柴。
林安想了想,說道:“這個問題確實難,但也並非不能解決。咱們可以花錢買呀。我相信村裡有很多人家,封山前撿的柴火是用不完的,咱們可以找這些人家買他們的柴火
“一戶人家不夠,咱們就多找幾戶人家。一個村子的不夠,咱們就多去兩個村子。總而言之,柴的事情很好解決,交給我來辦,你不用操心
聽完林安的話,徐婉寧的愁緒非但冇有減緩,整個人就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打擊似的,萎靡不振。
林安見狀,急忙問道:“怎麼了嗎?你還有什麼擔心的,都可以跟我說,咱們一起想辦法解決
徐婉寧重重地歎一口氣,說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受了懷孕的影響,我感覺自己大腦現在完全轉不動,就像找村裡人買柴的法子,我竟然都冇有想到!我會不會變成一個傻子啊?”
說著說著,徐婉寧的眼眶都變得濕潤了。
她好像一下子變得不像是她了。
前世,她就不止一次地聽閨蜜說過,女人一旦懷了孕,尤其是當了媽媽以後,就會變得不像自己了。
那個時候因為徐婉寧冇有切身經曆過,所以她冇有辦法想象那樣的變化,隻知道媽媽是很偉大的,要想成為一個合格的母親,就要付出不少。
但現在,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並且心裡有些接受不了。
她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林安卻道:“我想,你可能是因為家人都千裡迢迢地從京市趕來陪你過年了,心裡太過激動,所以才一時半會兒冇有想到。你想到盤炕,並且給孫廠長支招做風乾兔的時候,就已經懷孕了,卻依舊能想到這麼好的主意
“這說明瞭什麼?說明瞭你並冇有受到懷孕的影響
“人在極度開心的情況下,大腦有時候會轉不過彎,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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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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