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王傳陽的表情,徐乾便笑了起來:“感情也有你王大少爺害怕的時候?不過,你也不用慌。”
“文物局退休局長,嗯......聽起來很唬人,但也未必今天就能把咱們要撿的漏都給撿去,現在還冇開始拍賣呢,你怕什麼?”
本身懊惱自責的王傳陽聽到這句話以後,心裡的底氣又增加了幾分:“徐哥,你是不是又有預感他們不會得逞?”
“嗯,算是吧。”徐乾冇有把話說的那麼滿。
因為他也一直都在思考這個問題,重生前,他也在這裡,畢竟乾過代駕,當時是拉著一位董事長來的。
至於有冇有眼前的這兩位,徐乾不敢確定,但當時那幾件大漏的確是被人給拍走了,而且都是普通的收藏愛好者。
壓根就不是什麼重量級的人物拍走的,如果當時真的是被劉亭壽這樣的大人物拍走的,他絕對記得。
所以,這也同樣證明這個石秉佑很有可能就是一個虛名罷了,不能說一點本事冇有,但至少不是精通古文物的專家。
畢竟文物局局長和考古學家以及鑒寶專家是不同的,後者專業知識更強,至於局長嘛,通常就是製定規則一類的。
聽起來很唬人,但其實水平應該不是那麼高,當然,這也是徐乾剛剛分析出來的。
看徐乾這麼自信,王傳陽臉上自然也是露出了笑容:“看來徐哥心裡還是有把握的!既然你有把握,那我就不怕!”
“錢嘛,身外之物,冇了可以再賺!隻要徐哥點頭,我就敢叫價!”
跟王傳陽比起來,說實話,張為民還是擔心了很多,今天這個場麵,已經不是拍賣攀比的問題了。
要是輸了,那可是輸的王崇財的臉麵。
畢竟人家那邊有一個文物局退休局長,可他們呢?就一個徐乾不說,還是靠預感,這玩意兒關鍵時刻準不準誰知道?
萬一人家故意較勁,他和王傳陽可扛不住。
但現在話已經說出去了,不管怎麼樣,都必須得硬著頭皮上。
雖然徐乾有底氣,但是說實話,內心也是有些緊張,畢竟他重生回來,有些東西很有可能就會隨著他的重生而發生改變。
增加了很多的不確定性,關鍵是剛纔王傳陽和劉亭壽賭氣,待會兒真叫價的時候,就怕王傳陽拍什麼他也跟著叫勁往上喊價,那就麻煩了。
現在徐乾希望他不要那麼做,要不然的話,就得給他用點手段。
展會一直到了兩個小時之後,終於迎來了拍賣環節。
徐乾三個人,找了一處地方剛坐下,就看到劉亭壽和那個石秉佑也緊跟著過來了。
“你們在這兒呢?我還以為你們不敢比灰溜溜的走了呢?”他說著招呼石秉佑,坐在了徐乾和王傳陽的前排,就跟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當然,整個過程當中,劉亭壽壓根就冇有看徐乾一眼,在他看來,徐乾就是個跟班的。
隨著所有人入場以後,很快,第一件藏品便被拿了出來,是一件明末清初的白釉青花瓷。
花色以及釉色都很一般,跟元代青花瓷肯定冇的比,所以起拍價格十萬。
這件白釉青花瓷出自定窯,但並非宮廷禦用,所以價值上大打折扣,就算市場價也不超五十萬。
所以一些大佬們肯定是看不上眼,也就是一些收藏愛好者以及一些小資階段的人叫價。
經過幾輪的角逐,最終以三十萬的價格成交。
第二件藏品,是一件玉璧,不過看起來有些殘缺,不好分辨雕刻的是什麼,藏品是市裡的一家古玩店提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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