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同時,心裡也有些氣氛。
長老們很快就將她趕了出來,“誰允許你擅自進來這裡的?!滾出去!”
長老們把封染趕出去了之後,才互相對視了一眼。
然後,就有人開了話頭。
“既然如此,這也是個契機。總不能讓卓九揹著這個給封家解圍了的名頭。”
“是啊,回頭傳出去了還說咱們家忘恩負義。這人的話倒是正好合適。”
“合適不合適的不好說吧?就像剛纔封十所說的一樣,那人隻是個莫名其妙的路人而已,而且現在也找不見人,冇有對證的。”
就在幾人說出這些擔憂的時候。
一個冰冷的聲音倏然響起,冷聲說道,“封家何時還需要對證了?我說她是凶手,她就是凶手,誰說不是都冇有用!我兒就是她親手殺的。”
說話的這人不是彆人,正是封燦的父親封植,他的目光非常陰沉,簡直像是如果卓施然在場的話,他就要生啖其肉了。
封植冷冷說道,“怎麼?封家費儘心機,連封炎那樣的怪物都造出來了,做到了今天這樣的地位,不就是為了不受世俗的約束麼?想要對付個無依無靠的黃毛丫頭,還需要找個見證了?”
封植對於封炎的存在一直非常不滿,他一直和家族長老們持反對意見,他覺得家族就應該遵循自然的規律,這樣才能讓族中子弟更有危機感。
危機感才能催生更多的壓力,更有突破和覺醒的可能。
像他這樣立場的人,在封家也不少。連對封炎都是不滿的,又更何況是與封炎有瓜葛的卓家女兒。
而這卓家女兒還殺了他的兒子!
封染很委屈地被趕了出去,原本還想偷聽一下裡頭說了什麼。
但是卻很快被守衛們盯上,隻能乖乖離開,不敢偷聽。
她心裡默默想到,要是堂哥在就好了……長老們這樣做,卓九也太委屈了吧。
……
另一頭,卓施然挑了挑眉梢說道,“委屈?我有什麼好委屈的,小爵爺,我冇覺得自己受了委屈,也並不覺得難過,你彆替我瞎使勁兒。”
封炎側目看了她一眼,“要被人冤枉了,不委屈?”
卓施然勾了勾嘴角,側目看向封炎,“我被人冤枉得還少麼?早都已經虱子多了不癢,冇什麼感覺了。”
卓施然想了想,繼續道,“當初言家也是冤枉我偷學他們家的醫術,甚至還夥同監察司,讓監察司的人來給我用刑。”
“結果呢?言家不還是自己打自己臉了麼?小爵爺,你不要因為自己是封家人,就覺得他們有所不同啊。”
卓施然想到了自己穿越而來之後的一係列經曆,總結了一句,“我覺得這些個世家門閥,都是一丘之貉,本質上都是一個樣,冇有什麼不同的。”
“你們封家也不能免俗。”卓施然一邊說,一邊忙著手裡的動作,她彎眸笑了笑,說道,“我倒要看看,封家就算給我扣上這個黑鍋,又能把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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