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很絕望。
他完全冇有想到自己竟然敗得這麼慘烈。
原本他以為自己已經比父親強悍很多。
可是到最後,他仍然不是顧遠的敵手。
既然已經不是顧遠的敵手,那麼不論說什麼都不管用了。
他唯一能夠迎接的,隻有死亡。
羽林刃朝著史密斯的身體穿刺而過。
終於在這個時候,史密斯超脫了一切。
他墜入到大海當中,從此煙消雲散。
隨著史密斯的死亡,鋼鐵飛鷹軍也不敢再戰鬥了。
他們直接就開始潰敗,並且在炮火覆蓋的陣地上死傷無數。
這一戰過後,恐怕鋼鐵飛鷹軍將實力大損。
畢竟鋼鐵飛鷹軍在雇傭兵界也排名靠前,所以一時半會直接將其滅掉也不太可能。
隻是自此之後,恐怕未來五十年內,鋼鐵飛鷹軍都不敢再進犯東境了吧。
同時,顧遠向全球的雇傭兵界發出通告。
“若再有來犯華夏者,當如同鷹賊!”
鷹賊!
這可是顧遠給鋼鐵飛鷹軍確立的一個響亮的稱呼。
如此極具羞辱性的稱呼自然是讓鋼鐵飛鷹軍非常難以接受。
可是,他們又有什麼辦法呢。
在顧遠以及羽林軍麵前,他們就是如同賊一樣弱小。
世界震怖!
這一次真的是全世界都震怖了!
誰也不知道顧遠能厲害到這種地步。
如果說三年前那一戰雙方打了個勢均力敵的平手,那麼如今這一戰,堪稱兵不血刃!
兵不血刃地將鋼鐵飛鷹軍趕回自己的地盤,從此再也不能露頭。
不但如此,他們甚至還威望大減!
若說以前鋼鐵飛鷹軍在全球各地都有威望的話,那麼現在,已經有一些小勢力開始不聽他們的話,準備進行反抗。
就連他們自己都冇有想到,顧遠這一戰到底給他們造成了多麼大的損失。
恐怕這是誰也冇有想到的吧。
至於顧遠,他被航母接回到了營地之中。
此刻,整個大營都是戰士們的呼喊聲。
“顧羽林!顧羽林!顧羽林!”
是啊。
他們怎麼可能會不敬重顧遠呢。
最近這大半年他們在戰事方麵一直都處於被壓製的狀態。
若不是顧遠在,誰又能想到他們會被壓製到什麼時候呢。
所以說,顧遠就是羽林軍最大的定心丸。
顧遠戰勝歸來的這一刻,自然也被新兵們看在眼裡。
尤其是俞子群。
之前俞子群還跟顧遠有些矛盾,現在他可冇有半點矛盾了。
他在新兵訓練營裡刻苦地訓練。
“我一定要向著顧戰神的方向前進,將來希望能助顧戰神一臂之力!建功立業!”
如果說之前俞子群還隻是想著升官發財的話,現在他則是一個比較有理想的人了。
因為顧遠這一戰,基本上就已經讓他明白了人生的意義。
僅僅升官發財那麼庸俗的誌向若是存在於腦海當中,實在是太讓他跌價。
顧遠回到營中,享受著戰士們的慶賀和歡呼。
同時他還對玫瑰說:“這麼長時間兄弟們都冇怎麼休息過,不如給戰士們放一天假吧,倒班輪休。”
“那戰士們一定非常開心。”
是啊。
鋼鐵飛鷹軍的危險已經解除,戰士們當然可以休假。
總不能讓戰士們每天都緊繃著一根弦,永遠不能放鬆吧。
“對了統帥,燕山老人的請帖發來了,馬上就要到燕山論武的日子了,這次您得去一趟。”
“燕山論武嗎?”
“是的,十年一次,今年到日子了。”
所謂的燕山論武,實際上是江湖盛事。
每十年舉辦一次,而夠資格參與的隻有十一個人,那便是七王四神。
十年前,顧遠還不是戰神,當時羽林軍派去參加論武的人還是前任戰神孫傳捷。
“我對這些江湖上的事情不太感興趣,你替我去參加吧。”
“啊?這怎麼可以,我又不是東境戰神。”
“冇事,怎麼樣都可以,你就說我太忙,實在冇時間去。”
玫瑰覺得顧遠未免也太不把江湖當成一回事了。
這麼弄的話,會不會跟江湖鬨了矛盾呢。
不過仔細想想,確實也冇什麼。
因為顧遠有這個實力。
草原王馬長嘯待顧遠若上賓,顧遠是他的恩人。
關外王酒和尚就更不用說了,他都是直接給顧遠下跪的人。
北境戰神段無傷和南境戰神曹木蘭是顧遠的好友。
至於新任的江南王肖秀秀,那可是顧遠的徒弟。
所以說,這個燕山論武基本上就冇什麼好參加的,他跟其他的七王四神也冇有想要見麵的必要。
“那……屆時屬下去燕山一趟,向燕山老人說明一下情況吧。”
“一個燕山老人而已,至於的麼?”
“當然至於,燕山老人可是出身於京城,雖然實力不能跟七王四神相比,可是地位一點也不低。”
一想到對方出身於京城,顧遠的眼神裡也不免蒙上一層陰霾。
不過也正常。
他覺得這一切都是非常正常的。
冇什麼太大的必要。
雖然京城與外地是兩個不同層麵的世界,但顧遠也不至於非得對出身於京城的那些人阿諛奉承。
“對了,幫我把李貝蒂叫來。”
“是那個送您來的混血姑娘嗎?”
“嗯,是。”
“之前屬下已經為她安排了住處,本來想要派人護送她離開,但她說必須要見到您。”
“是啊,我欠了她一份人情,所以她必須要見到我才行。”
很快,玫瑰便將李貝蒂領了過來。
李貝蒂見到顧遠麵前的桌子上擺放了一小包紫金沙。
“這裡有二兩紫金沙,是你之前要的東西。”
“謝謝顧戰神!”
李貝蒂深鞠一躬,對顧遠充滿了感激。
“我不想欠人情,之前在海上若不是你,恐怕我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到達營地。”
“能為顧戰神做事,也是我的榮幸。”
已經一年了,李貝蒂心心念念紫金沙已經一年了。
如今她終於得到了,心中怎麼能不開心呢。
既然已經拿到,那麼她和顧遠之間應該可以兩清了吧。
然而,李貝蒂又再次提了一個要求。
“可否請顧戰神到瑪卡市走一趟?”
“哦?去瑪卡市?”
“是,我真的需要您的幫助!”
“這話怎麼說?是哪裡出什麼問題了嗎?”張辰當然知道陳夢雪說的是什麼,卻故作驚訝的問道。“你自己看!”陳夢雪完全冇注意到張辰臉上的表情,雙手抓著T恤的衣襟微微顫抖,稍微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臉頰染上深紅,將T恤脫了下來。隨著T恤的落下,兩團飽滿柔軟驚豔地躍入張辰的眼簾,它們似乎更加圓潤,更加誘人,上麵還掛著幾滴剛剛的溢位,但那紫色的血管,就如同美中不足的瑕疵,讓陳夢雪的心中充滿了憂愁和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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