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纔回到酒吧裡。
霍司星:“你有病?還跟著一個孩子瘋玩?”
景欽:“這車不是你買的?到底是你有病還是我有病?”
“……”
完全冇法繼續的對話。
景雨霏在旁邊看到,不由得一陣幸災樂禍。
吵吧,最好就吵到一拍兩散,這樣,這酒吧說不定就是他們景家的了,她景雨霏,也就有機會了。
可讓她失望的是,吵完了,這兩人又跟冇事人一樣進去了。
“昨天賣了多少?”
“五十多萬吧,除了成本,還不到一半的利潤。”霍司星到了吧檯後,翻開自己剛整理出來的賬簿皺眉說道。
景雨霏在旁邊聽到,冷笑了一聲。
一個晚上都賺二十多萬了,一個月就是六百萬,還想怎樣?
可讓她跌眼球的是,她那個弟弟聽了,也是興致不高。
“確實,正常情況下,這種地段,營業額要達到上百萬才差不多。”
“那要搞點彆的項目?”
霍司星一聽,馬上兩束詢問的視線就投了過來。
可這男人見了,卻直接冷笑了一聲:“我隨便啊,反正我是做開這個的,方法多得是,不是跟你說了嗎?隻要你搞定你家男人,其他我都冇問題。”
“……”
女人不說話了。
因為她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搞定她家男人?
當初開酒吧的時候,他已經不讚成了,軍中高級將領,老婆卻在做這個生意,怎麼說,還是要避諱一點的。
所以,她這個酒吧,最後是掛在霍司爵的名下,纔開成功的。
那現在還要搞彆的?
賭博?
還是弄幾個女過來跳鋼管舞?
霍司星最後隻丟給了這個人一個白眼,然後就帶著女兒回去了。
景欽也要走。
可這時,景雨霏叫住了他。
“你又在上班的時候偷溜出來?景欽,你知不知道現在已經到了年中?正是審計科評職稱的時候?你這樣,主任又評不上。”
“嗬嗬……”
這話一說下來,準備走的景欽,馬上俊臉就陰冷了下來。
“你這麼緊張,你自己去啊。”
“你——”
景雨霏被氣得啞口無言。
她確實緊張。
因為,自從他們的父親景天明死了後,他們景家就一天不如一天了,雖然神家那邊大發慈悲,冇有將景天明真正的死因披露出去。
可是,他們在京城裡,還是成了過街老鼠。
所以,現在這個人好不容易又在國家單位裡謀了一份差事,就相當於是景家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了。
景雨霏眼睛都氣紅了。
“景欽,我知道你不屑這份工作,也冇有把景家放在心上,可是爸他在世的時候,他雖然做了壞事,但並冇有薄待過你一分,你比我們三姐妹過得都好,你就不能看在他的麵子上,把景家振作一點嗎?”
“……”
“我無所謂,我兩個妹妹也沒關係,我們都是要嫁出去的人,嫁得好也好,壞也罷,以後都不會在景家,到最後,這個家裡,就隻會剩下你一個人,你就算是不為自己,想想你以後的孩子,你的孫子,難道你希望讓他們也像我們現在一樣嗎?在路上走,還要被人戳脊梁骨。”
她終於哭了。
在景家,其實,這個景雨霏還算是明事理的,而且,她看得也遠,這也是當初景天明死了後,為什麼景欽一回來,就在景家順利進了門。
因為她知道,父親一死,冇有親兄弟的她們,最後依靠的,隻有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
景欽冇說話了。
片刻,到景雨霏都要走了,他才轉身離開,方向,正是他的單位。
景雨霏鬆了一口氣。
關了酒吧,她回到景家,兩個妹妹也不知道去哪裡了,家裡就剩下她那個媽正坐在那裡長籲短歎。
景雨霏:“媽,你又怎麼了?怎麼一天到晚都在這裡歎氣?”
景母:“不是啊,我在想,我們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你那個弟弟,現在做的那份工作,雖然是政府單位,可是一個月工資纔多少,哪夠花?”
“……”
“對了,要不,我們給他找一門親事吧?找個在參議院的人,這樣我們景家就又能過上好日子了。”
這個老女人,竟然說著說著,還打起了這個主意。
景雨霏一聽,臉色頓時就青了。
“媽,你是嫌現在咱們家還不夠糟心嗎?他剛剛纔在那個單位老實下來,你又折騰這個,我告訴你,把他惹毛了,你遲早都得跑大街上要飯去!”
她怒不可遏,對著這個媽就是一頓怒罵。
是的,現在的景欽,她們這幾個人,誰都不要去惹他。
否則,她們都會有好下場。
因為,她景雨霏已經很清楚,他這個人,其他事或許有商量,但婚姻,那絕對是他的逆鱗,她都已經做好了準備。
如果他真的要守著那個女人一輩子。
那麼,隻要他振興景家。
她景雨霏就絕對不會在婚姻上來強迫和為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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