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根微紅,閉了閉眼,心裡給自己加油鼓氣,忽然握住溫涼柔軟纖細的小手。
他的手比溫涼大了一個號,緊緊包裹住她的手。
皮膚相觸的感覺傳來,溫涼一僵,下意識地想要掙開。
隻是她忍住了。
溫涼抿了下唇,低下頭,什麼都冇說。
此刻她隻覺得尷尬,如坐鍼氈。
腦海裡莫名閃過傅錚的臉,她心裡又沉重了幾分。
怎麼又想起他?
她可真是瘋了!
她心亂如麻,不想被孟策看出來,隻好低下頭,隱藏起自己的情緒。
孟策笑著說,“姐姐,你手有點涼,以後出來的時候要穿多一些,彆感冒了。”
溫涼說,“可能是體質問題吧,我手冬天一直都很涼。”
“那以後每年冬天,我來幫你暖手。”孟策聲音中帶著無限柔情。
溫涼不語。
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孟策隻當她不好意思。
沒關係,一切已經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兩人到了蛋糕店。
看著櫥櫃裡各種各樣的小蛋糕,孟策看溫涼亮亮的眼神,問,“姐姐,你喜歡吃哪個?黑森林?”
溫涼臉色一黑,“不喜歡,我不喜歡吃巧克力。”
看到黑森林蛋糕,她就會想到以前那些不好的記憶。
還有傅錚,那個就算消失在她麵前,但是在她腦海裡依舊陰魂不散的傅錚。
“那就買彆的。”
最後,溫涼挑了一塊抹茶味蛋糕,一塊紅絲絨,一塊提拉米蘇。
買了蛋糕,順便又去奶茶店買了幾杯奶茶。
從商場裡出來,太陽已經西沉,天色漸晚。
溫涼把孟策送回家,到老宅接傅詩凡。
小丫頭坐在沙發上,蹬了蹬小短腿,有些不滿,“嬸嬸,你怎麼纔來接我鴨?”
溫涼在她身邊坐下,摸摸她的頭,“姑姑有點事情。”
傅詩凡冇說什麼。
溫涼陪著老太太說了會兒話,帶著傅詩凡離開。
傅詩凡爬上汽車後座,看到旁邊的蛋糕和奶茶,驚喜道,“呀,有蛋糕!我要次!”
溫涼在駕駛位上坐下,繫好安全帶,“你要吃就自己打開。”
傅詩凡拆開一隻小蛋糕,打開一杯奶茶,一邊吃一邊喝,含糊不清地問,“真好次!真好喝!”
溫涼從後視鏡裡看到傅詩凡腮幫子鼓鼓的,笑了笑,發動汽車。
忽然,傅詩凡眼珠子溜溜一轉,說,“奧,嬸嬸,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跟瘦......孟哥哥玩去了?”
溫涼:“......”
這麼明顯嗎?
“你......你怎麼知道?”
傅詩凡不知道從哪裡摸出兩張電影票票根,小眼神嗖嗖的,“證據忘了處理了!”
溫涼:“......”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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