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錚臉色一寒,冷笑道,“我冇資格管你?你現在是我妻子,是我妹妹,你想想,他為何要讓你去國外?去了國外之後你舉目無親,到時候會發生什麼?”
會發生什麼,溫涼不知道。
溫涼隻知道自己現在要被氣死了!
她煩躁地踢了下被子。
“嘶——”
受傷的腳腕不知道碰到了何處,猛然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
疼得溫涼倒吸一口涼氣,淚花子都出來了。
傅錚掀開被子,捉住她受傷的腳腕,“怎麼了?是不是又傷到了?”
溫涼含著熱淚,委屈地點點頭。
傅錚幫她將藥拿了過來,重新拆開腳上的紗布,清洗乾淨之後,輕輕揉捏,再塗上清涼的藥膏,疼痛這才緩解了不少。
傅錚把藥膏重新放回去,麵色嚴肅,“溫涼,我不會同意你辭職,以後彆再提此事。”
溫涼歎口氣,煩悶不已,垂著眸,不說話。
傅錚在床邊坐下來,“現在我們還冇有離婚,不要帶外人到家裡來。”
溫涼抬頭,“朋友也不能嗎?”
“你跟他是朋友嗎?”
溫涼氣呼呼彆過臉。
傅錚有病!
“我不想跟你說話。”
煩死了。
晚飯之後溫涼上樓來洗漱,發現臥室的桌上放著一份檔案。
難道傅錚不是從楚思宜那裡過來,而是從公司?
她湊過去看了眼,才意識到這不是一份公司的檔案,而是一份德興醫院的病曆。
病曆很厚,封麵上寫著楚思宜的名字,也就是說這是楚思宜的病曆。
楚思宜有什麼病?
溫涼心裡生出了幾分好奇。
她伸出手想翻開病曆,在觸摸到的時候又突然忍住了。
溫涼轉頭去了衛生間,洗漱洗澡。
等她再出來的時候,桌上的病例已經不見了
第二日一早,溫涼瘸著腿到樓下吃早飯。
吃飯時她順便問傅錚,“今天可是要去領離婚證?”
傅錚抬眸看了她一眼,又掃了一眼桌下她的腳踝,“你的腳確定能去?”
“能呀,我有柺杖,”溫涼拍了拍桌邊的一隻柺杖,“又不是不能走路。”
傅錚搖頭,“我今天要出差,冇有時間,等我出差回來再辦。”
溫涼想了想,微微皺眉,“你要出差?出什麼差?”
“是從你部門挪過來的,怎麼,你要跟我一塊去嗎?”傅錚好整以暇的看著溫涼。
溫涼忙搖頭:“我不去。”
“那就在家等我回來。”
溫涼心裡一陣複雜,這話聽著好像他們兩個是一對恩愛的夫妻一樣,可實際上他們之間的感情卻早已千瘡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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