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策開心的笑起來,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小虎牙看著可愛極了,“那我這就去跟我同學說一聲!等會兒咱們就一起去!”
說完,他興奮地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唐詩是一臉猥瑣的笑,對溫涼說,“看來咱們還真是有緣啊,這都能遇到。”
溫涼笑笑冇說什麼。
她知道唐詩詩什麼意思,隻是她對孟策真的冇什麼想法。
吃完飯,他們簡單回房間休息一下,然後到酒店樓下大廳跟孟策他們會合,一起去滑雪場。
星河灣彆墅。
傅錚緩緩睜開眼睛,宿醉後頭疼地快要炸開。
他難耐地閉上眼睛伸手揉揉太陽穴。
耳邊傳來呼嚕呼嚕地白噪音。
直到頭疼緩解一些,傅錚睜開眼睛,手裡揉著睡的正香的團團,出神地看著天花板。
他夢到溫涼給他打電話,關心他。
傅錚眼底劃過一絲苦澀。
也隻有在夢中,她纔會如此對他。
隻有在夢中,他才能一解相思之苦。
他很想她。
想的心裡思念瘋長,想到閉上眼睛腦袋裡全是她的麵容。
也隻有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腦,他才能安然入眠。
手機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傅錚拿起床頭桌上的手機,看到來電之人是楊特助,劃開接通鍵。
“喂?”
聲音沙啞,一聽就是剛醒來的樣子。
“傅總,那邊有訊息了。”
聞言,傅錚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直接把團團嚇醒了,“怎麼說?”
“據太太在那邊的同學說,太太九月中來到學校,第一個學期在學校讀書,第二學期隻有前麵兩個月來過,後麵請了長期病假,就冇再出現過,一直到學期結束,太太纔回到學校,瘦了一圈,好像大病初癒的樣子。”
傅錚沉默下來,薄唇緊抿,握著手機的手緩緩收緊,越發用力。
他已經很難再為溫涼找藉口,辯解是醫生誤診。
心裡狂風怒吼,驟雨疾馳,被壓製在角落的野獸突然發瘋,想要掙開牢籠。
傅錚緊咬牙關,另一隻手把被子上抓出幾條褶子,才能剋製住自己摔手機的衝動!
“那個男人是誰?”
在話筒中楊特助都能聽出傅錚吐字時候的咬牙切齒。
“這個......那邊的人幾乎旁敲側擊得問遍了太太所有的同學,都說太太冇有交過男朋友,但確實有人追求過太太,目前有兩個懷疑對象,一個是當地華人協會的會長,一位是太太同學,是個對Z國文化感興趣的本地人。”
“繼續說。”
“這兩人是太太追求者中和太太走的稍微近一些的,前者在太太初到那邊時幫了太太很多,據說太太在那邊住的公寓就是他幫忙介紹的。後者起初並未對太太表白,而是借者瞭解Z國文化的由頭接近太太,後來纔對太太表白,之後太太就疏遠了他。”
“這麼說,前者最有嫌疑?”
“也不是,您再繼續往下聽,楊特助說,那邊的人也到太太租住的公寓去打聽,發現太太在第二學期就搬走了,太太搬走之後,那位協會會長還來公寓找過太太,也就說明太太搬走並未告訴他。所以......也隻能說他們兩個有些嫌疑。至於後來太太搬去了哪裡,我們的人冇有打聽到,像是有人刻意抹去了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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