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辭深眉頭微蹙:“跟著她做什麼。”
“我猜,應該是謝榮逃出來了,他們查到謝榮和溫淺的關係,所以跟著她想要看看能不能找到謝榮的蹤影。”
周辭深默了一瞬,忽然道:“老頭子最近在做什麼。”
江晏大概是冇料到他會這麼問,停頓了幾秒才問:“估計就是在謀算著,應該怎麼才能扳回一局吧。”
“既然他這麼閒,給他送份禮物過去。”
“什麼禮物?”
周辭深不冷不淡的道:“當初有記者混進周家,還有前不久錄音的事,他絕對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江晏明白他的意思了:“行,我現在就去安排。”
打完電話,周辭深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不知道在想什麼。
十分鐘後,他回到臥室,看著睡的正香的女人,唇角勾了勾,關了床頭的人,將人拉在懷裡。
……
周家,早上八點。
周老爺子剛從二樓下來,便有手下匆匆進來,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聞言,周老爺子眉頭狠狠一皺:“都是她做的?”
手下頷首:“是的。”
周老爺子重重杵著柺杖:“把人給我帶過來!現在!”
手下離開之後,周雋年被傭人推了過來,見他滿臉的怒氣,溫聲問道:“爸,出什麼事了。”
周老爺子坐在沙發裡,火大道:“把錄音筆寄過來的那個人,和之前找記者混進周家的,居然是同一個!這人太猖狂了!絲毫冇有把我放在眼裡!”
周雋年道:“都是過去的事了。”
“過去?你知不知道我因為這兩件事,遭受了多大的損失!”周老爺子神色冷戾,“如果不是還有個周家擺在這裡,周氏早就成他周辭深一個人了的!”
周雋年無聲歎氣:“辭深也是您的兒子,為什麼您總是對他有著這麼大的敵意。”
周老爺子冷嗤:“能控製的住才叫兒子,控製不住的,隻能是敵人。”
周雋年冇有再說話。
一個小時後,溫淺被人帶了進來。
站在周老爺子麵前時,她滿臉都是驚恐,雙手緊緊絞在一起,想要說什麼,卻連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
周老爺子上下打量了她兩眼:“你就是溫淺?”
她結結巴巴的回答:“是……是……”
周老爺子把錄音筆扔到了她麵前:“這個是你的東西?”
溫淺咬緊了牙關,不敢回答,渾身都在顫抖著。
周老爺子厲聲道:“聾了還是啞了?我在問你話!”
溫淺瞬間被嚇得跌坐在了地上,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是……是我的……”
周老爺子冷笑,嘭的一聲重重拍在桌麵上:“你膽子挺大啊,敢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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