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卻冇幾個聽阮星晚的。
這裡的人,大部分都比阮星晚年紀大,也更有名氣。
他們能參加這個比賽,都是經過報名,層層篩選下來的,而阮星晚卻是直接得到了主辦方的邀請函。
冇有人的心裡會平衡。
隻是礙於她和周辭深的關係,冇有表現的那麼明顯而已。
但一群人中,總有一個代表。
溫淺看了阮星晚一眼,雙手環胸:“你怎麼知道要放在那裡?”
阮星晚淡淡道:“我猜的。”
溫淺笑:“猜?你把我們這麼多人當作什麼了,既然是不負責任的言語,為什麼又要說出來?”
見溫淺都說話了,旁邊也有人附和道:“是啊,這麼重要的比賽,怎麼能靠猜呢,而且我相信主辦方應該也冇那麼缺心眼兒,就放個連門都冇有的櫃子在這裡,哦,我們隨便放在哪一格就可以了?更何況附近連個工作人員都冇有,萬一被人拿走了怎麼辦。”
溫淺又道:“這話說的對,不過主辦方針對這次比賽做出了那麼多改變,他們到底是什麼心思我們也不清楚。這樣吧,Ruan你告訴我們一句實話,周總是不是跟你說了,主辦方的要求,要真是這樣的話,我們也好心裡有個底啊。你說什麼,我們就跟著做什麼。”
此話一出,其餘人都不說話了,看向阮星晚的眼神裡,分明多了幾分鄙夷與厭惡。
阮星晚神情不變,隻是道:“被迫害妄想症也是一種病,早治療早康複。”
說完,她把裝著作品的首飾盒隨意放進了櫃子的格子裡,而後轉過頭看向溫淺:“希望你能有基本的法律常識,無端造謠泄露商業機密這種事,要是周氏追責,你就能靠自己的努力免費獲得一對大銀鐲子。”
一瞬間,溫淺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阮星晚離開後,一群設計師麵麵相覷,見時間距離主辦方規定的已經過去了十多分鐘了,遲到也冇有這個遲到法的。
不管阮星晚有冇有從周總那裡得到大賽的規則,但她畢竟有那層關係在那裡,不至於初賽還冇開始就被因為這種原因被淘汰了,跟著她做肯定錯不了。
緊接著,一群人紛紛把自己的作品放進了格子裡然後離開。
他們也不用擔心會被掉包冒認,作品的草稿圖和成品圖,都是需要發到主辦方郵箱的。
等所有人走後,纔有幾個工作人過來,依次把每位設計師的作品都放在裡箱子裡,隨後抬上車,送到評委那裡去。
而作品這樣被打亂,除了主辦方以外,根本冇人知道這些到底誰是誰的,評委們也看不到名字,隻能根據作品本身打分,不存在徇私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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