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寧張了張嘴,剛想要說什麼,這時候江雲逐的手下從外麵匆匆走了進來:“江先生,江上寒快到了。”
江雲逐臉上的笑意更濃,他看向江初寧,神色帶了幾分愉悅:“寧寧,真是不枉二叔白疼你一場。”
江初寧看著他,微微皺眉,不明白他的意思。
很快,江雲逐便輕鬆道:“如果不是你,我又怎麼會這麼輕易知道江上寒的軟肋在哪裡。”
江初寧反應過來,瞬間瞪大了眼睛:“二叔!”
“彆擔心,我是你二叔,怎麼會傷害你。”
江初寧上前拉著他的胳膊,眼睛裡滿是淚水:“二叔,我求求你,不要再錯下去了,既然你還活著,能不能去一個冇有人認識你的地方重新開始,不要再做壞事了,江上寒他……他不會被你威脅的。”
江雲逐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傻丫頭,今天他會到這裡來找你,已經足以說明瞭一切。”
“不是的,他冇有……”
“說來到底是我高估了他,也從來冇有把你們那段婚約當一回事,如果不是每次你有危險他都會立即出現,我還真想不到,你對他來說,居然那麼重要。”
江初寧想要反駁,但喉嚨裡隻剩下哽咽。
這些曾經對她來說夢寐以求的事,到了現在,卻成了他的負擔和拖累。
她果然還是給他帶來了麻煩……
江初寧逐漸收回了手,緩緩開口:“二叔,我出車禍,也和你有關嗎?”
江雲逐冇有回答,隻是道:“我交代過他們,不會危及到你的性命。”
江初寧看著他的眼神如同一個陌生人:“所以讓我嫁給封堯,以及威脅我爸爸,其實都是你指使的。”
江雲逐歎氣:“寧寧,這不能怪我,那時候我也不知道你和江上寒的關係,既然你喜歡,我當然是支援你們在一起的,你爸爸那裡,我也可以去幫你說,怎麼樣?”
“不要!”江初寧搖頭,“二叔,這是我自己的事,不要你管,你也彆想會用我來要挾江上寒,達到你的目地,他不可能答應你。”
江雲逐笑:“這放在以前,他當然是不可能答應我,但是現在有你啊,寧寧。”
這時候,手下再次進來:“江先生,他們還有兩分鐘到。”
江雲逐對江初寧道:“寧寧,好好考慮一下我說的,這難道對你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嗎。”
話畢,他笑著轉身離開,又不忘回過頭提醒道:“對了寧寧,彆試圖離開江州,不然等你下次回來的時候,就是參加你爸爸的葬禮了。”
很快,偌大了屋子裡,就隻剩下江初寧一個人。
她無力的跌坐在地上,痛苦的掩麵哭泣。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她的二叔,她曾經最親最信任對她最好的的人,變成了現在這樣……
江上寒到的時候,看見江初寧完好無損的坐在那裡,微不可聞的吐了一口氣,抬腿走了過去,單膝彎曲蹲在她麵前:“寧寧。”
聽見他的聲音,江初寧淚眼朦朧的抬起頭,然後撲在了他懷裡,哭的更大聲了。
江上寒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低聲安慰:“冇事了,不用害怕。”
江初寧哭的傷心又難受:“我看見我二叔了,他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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